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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鱼蠢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对方的脑袋并不比对方的本事差，不过就是喜欢武力解决事情罢了。
不过好像担心方鱼对那位动手也有些不切实际吧，很可能在方鱼动手之前，他就成了渣渣了。
跟在张一身后走入政府大楼，直上顶层的方鱼，进入房间后，就见到了那日指挥战斗的怀玉，以及坐在椅子上的以为白发苍苍的老人。
“来了呀。”
老人开口，伸手阻止了方鱼和张一行礼。
“不用拘束，自在点，坐吧。”
“阿玉啊，你也坐，别给小辈们压力啊。”
“是，师父。”
身材板直的怀玉，这会的才坐在老人的下手，两人的对面。
“叫你们来呢，就是想看看，我们的英雄是个怎样的人。”
这句话似乎含了几句玩笑的意思，老人的语气很是和蔼，表情更是带笑的。
“英雄不敢当。”
方鱼摇头，直视老人打量的眼神：“我只是为了自己。”
防线破，他就没有可以喘息的地方，而彼时，自己只能成为幽冥的盘中餐。
他看似是为了防线，更多是为了自己。
“哈哈，好小子，敢说，也敢做，很好，很好。”
老人笑着颔首，看着方鱼的眼神很是满意。
对于方鱼话语中的那种自私利己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现在这个时代，不利己的人很难存活下去，只要他的心中还留有一份良知，就可以了。
“我呢，估计日子也不长了。”
说着说着脸色涨红咳嗽了几声的老人，摆摆手示意怀玉不用担心。
“不过我还是希望在我走之前，能看到平流市回来。”
“而这些，就需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努力的。”
“方鱼，你提供的那些消息对我们很重要，不过我想，你也有很多疑问。”
“作为你在这次战斗中出色的表现的奖励，我送给你一个解答疑问的机会，虽说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清楚，不过好歹，能让你疑惑少一点。”
老人敲了敲桌子，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是一个青年，带着镣铐，步伐却是轻松写意的很。
青年坐在老人对面，看着方鱼，神色似乎带上了一些诧异。
“啧，还真的是啊。”
有人端了一壶茶放在青年的面前，对方亲手倒了一杯后，慢慢的喝着，表情满足的很。
“你没有骗我，那我也会做到我答应的事情，他问的问题，只要我能回答，我知无不言。”
青年靠在桌子上，脚下的锁链一阵轻响之后，对方翘起了二郎腿。
这神态动作，当真和人类无异，毫无违和感。
“人形幽魂？”
在老人示意的眼神中，方鱼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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