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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都正常，谁不是从小孩子过来的呢？”
“说的是啊。”
楚曜一也笑了笑。
他的另一边是午夜，简直安静得像是不存在，就连刚刚零和空的事也没能惊动他。
楚曜一好奇地盯着午夜看了一会儿，他的头发上绿下紫，就像是被浸了毒的柳条。
午夜从泡在温泉里开始就没睁开过眼睛，看样子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准备露出自己的瞳孔了。
正当楚曜一欲收回视线时，午夜开口了。
“亲王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楚曜一愣了一下，尴尬得耳根发烫。
他忘了午夜能感受到目光了，他还看了那么久……
“亲王是想看看我的眼睛？”
午夜的话平静和缓。
“我……”
楚曜一的确有这个心思，可他不能说出来。
不过他倒不是好奇，而是一直在找机会，想告诉午夜这个真的不重要，他不用这么刻意地去回避大家。
“亲王想看的话，午夜不会拒绝，只是希望不要被我吓到。”
午夜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虑。
“我不会逼迫你，也不是因想取笑你而好奇。”
楚曜一将手按在午夜的肩膀上，语气真诚而坚定，“午夜，你还是太过在意那个莫须有的诅咒，这个队伍里的人永远不会为你所伤，也永远不会离开你，最重要的是，你要与自己和解。”
午夜的身子颤动了一下，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向杀伐果断的他，在抬头的时候，却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甚至和楚曜一对视了一眼就错开了视线。
但是楚曜一还是看清了那双眼睛，黑瞳仁，红巩膜，简直与地狱无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金瞳的缘故，楚曜一与那双眼睛对视，并没有感到任何恐惧，反而有一种相互吸引的感觉。
这个感觉，午夜自然也感受到了。
午夜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
楚曜一也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温声开口道：“午夜的眼睛像猛兽，不过，我却还看到了另一种元素。”
午夜侧过头，静静聆听。
“是温柔。”
楚曜一朗声一笑。
午夜默默低下了头，他的呼吸声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良久，他又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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