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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边的顾北也不能插话，听着几位老人互相拌嘴倒是挺有意思，关键接二连三说自己老了是几个意思？26岁的顾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过了几分钟，几位老人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顾北身上，其中一位身体有点微微发福的老人问向了顾北：“你小子真是拍电影的？”
“拍过几部电影和电视剧。”
“好好好！”
发福老人笑呵呵得走到顾北身边，拉着顾北的手在一旁坐了下来，“我姓刘，叫我刘爷爷就好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年轻时候有不少光辉事迹，你给我拍个传记吧。”
“欸，你这老刘，不讲武德！”
另一个老人站了出来，又把顾北拉着站了起来，“那个，其实我年轻时候也有不少光辉事迹……”
“他俩什么可拍的，我比他们光辉多了，看看我身上的枪眼。”
一旁听留声机的老人也过来凑齐了热闹，“看看，这大腿上，还有胸口，你是不知道，当时就差三厘米，你就见不到我了。”
“你这算个屁，老子当初和阿三拼大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新兵营哭鼻子呢。”
……
“那个，各位首长。”
顾北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发声，不然还真有可能被抓取拍个人传记电影。
话音刚出，争论不休的七八位老人齐刷刷地看向了顾北，看得顾北心里直发毛，面对这些眼神都太有压力了，稍微定了定心神，顾北继续说道：“电影拍得好还好说，拍不好绝对会被骂，演员、编剧、导演、投资方、发行公司一个都少不了，像这种传记的话，还有可能误导观众，连着原型人物一起骂，而且就算电影拍好了，也少不了被骂，只是相对人少。”
见几位老人皱眉，顾北赶忙趁热打铁道：“而且传记题材的电影要拍好很难，我不是很擅长，首长们，我知道几个导演拍传记肯定有一手，像江文啊、张亿谋、冯小岗这些，都特别会拍传记。”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顾北现在也只能祈祷江文几个人真被抓去拍传记电影的时候不知道是自己推荐的。
“你小子没骗我们？”
“拍不好真的会被骂，我也真的不会拍传记电影，这绝对是真的！
比真金白银还真。”
“那算了，给老罗拍吧，老罗脸皮厚，挨骂也遭得住。”
罗姓老人正是经常叫韩叁平“小三子”
的老首长，听见这句话，再一次吹胡子瞪眼了起来，开始了新一番的斗嘴。
顾北也乐得在一边看戏，只要这火不烧到自己身上就好，只是理想确实丰满，现实属实有点骨感……
“顾小子，你站着干什么啊，赶紧把你证件拿出来。”
那边正和几个老头拌着嘴的老罗，冷不丁回头对顾北说了一句，又对着大院门口的岗哨兵喊了一句，“门口那个兵，带这小子去办手续，再领一套被褥。”
“？”
顾北张了张嘴，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不是，大帅，那个，我没想留在这儿……”
“我看你小子顺眼，小三子不是说你现在没什么事，就等着写剧本吗？”
老人一幅为顾北着想的模样，语重心长道，“还有你不是羡慕那帮小子吗？正好也别让你后悔一辈子了，只让你后悔三年，这够意思吧？”
“首长，我年纪大，我老啊！”
“有吗？我看着挺年轻的。”
老人装模作样道，“正好留下来陪我们几个老家伙说说话，这样，白天训练，晚上我们挨个给你讲故事，你不就是来听故事的吗？我们从小时候开始记事给你讲起，其他时间你就写你的剧本，那边有个书房，随便用，不用客气。”
“首长，我身体不好啊！”
“身体不好才要练嘛！”
老人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首长，我紫外线过敏啊！”
这下老人沉默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接对着门口的哨兵喊到：“再过来一个人，把这小子给我抗走！
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
直到后来训练结束，顾北才明白老人的用意，或者说，这是某一些人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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