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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和冯兴泽为数不多的见面中，也没在他脸上看到过妆容的痕迹。
还是说，冯兴泽本人确实在这方面技术很好，只是隐瞒了外人？
再不然……是幕后黑手帮的忙？
当思绪转到这儿时，姜云脑子里就涌现出了陌生画面。
姜云立刻放开鼠标，拿出白纸——
要不要试着画在电脑上？看看这个能不能保存？
她是突然想到这一点的，因为之前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室外发动能力，带纸和笔出门就非常方便行动了，所以没有想到过这个。
姜云迅速做好决定，重新拿起手绘笔，开始在电脑上起图。
镜头最开始，是从冯兴泽的背后看过去，看的是镜子里的他——他眼神恍惚，直直盯着前方，肉眼可见的消瘦。
四周好像是房间，但又很空旷，除了镜子就没什么了。
之后，画面转向他的正脸，画中的冯兴泽就像是在与画外的人对视一样。
忽然，一个对话框冒出，可明显不是冯兴泽在说话，对话框里写到：“我帮你。”
一双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伸过来，拿着工具在冯兴泽脸上操作起来。
姜云也停下了笔。
看着电脑屏幕，姜云知道冯兴泽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帮他化妆的人。
也就是幕后黑手。
姜云想，如果不是循环的话，那么在她死后，警方就很有可能被冯兴泽化过妆的脸误导一段时间。
“那么，从技术层面筛选的话……”
姜云放开鼠标，视线看向“乐了个乐”
的评论。
就像这人说的，如果凶手的化妆技术可以达到易容程度的话，找人的范围就能缩小许多。
姜云立刻想到了现在最大的嫌疑人云永年。
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说到化妆技术高超的人，她不是才刚认识一个吗？
那个人就是周咏琪，云永年的女儿。
她是云永年最开始改变行程的理由，也是心理学专业，并且化妆技术高超。
唯一不符合的，是漫展递纸条的时间，周咏琪并没有离开过自己……
真的没有吗？
姜云回忆了一下，发现周咏琪有离开过一段时间，就在进会场以后。
【“我和任哥去寄存处放东西，你先坐这儿等一下。”
】
所以，周咏琪并非一直在她身边。
可这样一来，就还存在问题——收到纸条的那个男生并没有指认周咏琪。
按照周咏琪的cos完成度，基本上很难在那么点时间里改变自己的外形。
没等姜云想出个结果，手机的消息震动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有些突兀。
姜云拿起手机一看。
[周咏琪：照片导完啦，我让任哥发给你了，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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