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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伍念的样子揉揉脑袋，把自己哄好了。
楚森把娃娃屋塞到伍念怀里，拉着姜奶奶蹲在天窗口，一起研究下面的溺尸。
老太太盯着看了一阵，突然指着一个方向：“有得救，那几个死人出生了。”
“啊？”
“他们干瘪的皮囊下，长出新的血肉了。”
“啊？”
姜奶奶自顾自地道：“好多新生儿，基地来来往往，都是那些个熟人。
不像这，到处都是新鲜面孔，奶奶喜欢。”
“啊？”
“奇怪，孩子们怎么又死了？淹死的？”
“啊？”
楚森摸摸姜奶奶额头。
不烫。
他摸摸自己的。
也不烫。
上次他听到这么乱七八糟的话，还是在基地实验室里，烧到了四十多度。
实验员的话，落到他耳朵里都成了笑话。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笑话。
他们当时在讨论，该怎么绕过上面的眼睛，安排合适的符山莹，复刻韩卢最初的队伍。
楚森就是听了他们的话，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
逃出实验室，去宿舍区找韩卢。
等等。
楚森不可思议地捏捏眉心。
这些记忆他先前不是忘了么？怎么自己回来了？
他思索半晌，迟疑地看向伍念。
在救王子澈时，他担心娃娃屋不能及时将大狗收进去，特意假装溺水，抓住了一把狗毛。
当时光斑好像也在他身上闪了一下，水里太暗太混乱，他看不真切。
应该是他想多了。
在实验室里的遭遇，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
伍念只倒退了几分钟的时间，就算影响到他，也不可能让他想起这些。
楚森拍拍脑门。
死脑子，快点想！
他做梦都想记起小慧的样子，和两人相爱的点点滴滴。
就算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只要听到‘小慧’两个字，还会激动到浑身发抖。
他们的爱情，一定特别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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