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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往的经验，副本过了就没用了。”
杰森耸肩。
“好吧。”
温妮莎满脸可惜。
没了恐惧作为养料的小丑迅速缩小干瘪，变成一坨皮瘫在地面。
而这一次，在他的胸口处，有什么东西在有力跳动着。
“那是他的心脏吗？”
朴孝珠皱眉。
“也许。”
杰森上前查看。
“拜托，可怜可怜我吧，我只是个孤独的小丑。”
小丑睁圆了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杰森。
“你也能算可怜？”
杰森挑眉，不理会他的求饶。
小丑深深地看着他，没有回话，那双眼睛幽深又黑暗。
他看到了某些东西。
让他兴奋起来的东西！
“是正手还是反手？”
听到熟悉话语的杰森猛地僵住。
他迟缓地抬头，看到那张深深刻在脑海里的脸。
小丑……
杰森的嘴唇抖动两下。
“怎么了？我的小小鸟？”
小丑扭曲的笑容扩大两分，身形也逐渐恢复，红色的头发变成绿色。
“你想小丑叔叔了吗？”
“杰森！”
朴孝珠见势不妙，准备出手！
杰森抬手阻止。
他缓缓抽出撬棍，等再看向小丑时，那双眼睛里再也找不见一丝动摇。
“你让整件事情变得更简单了。”
杰森翘起嘴角。
“我都说了啊，我最讨厌的就是小丑。
不论是哪一个！”
话音未落，手中的撬棍已然挥了出去！
被贯穿心脏的小丑再度倒了下去。
“我不明白…”
失去力量的他又变成了一摊皮。
“我明明看到了……”
“你看到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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