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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笑道。
这一笑，程汉汗毛倒竖。
“啪嗒！”
程汉双脚一软，膝盖率先着地。
陈默一愣：“怎么突然就跪了？”
程汉快哭出来了：“大人，这样说话舒服一点。”
陈默瞥了程汉一眼。
“没逝，小问题，虽然是我要办武道联盟，但我也觉得提出这件事的人是煞笔脑袋进水了。”
“大……大人，怎么说？”
程汉身子哆嗦，慌乱问道。
陈默叼着烟卷，深吸一口，摇了摇头。
“谁让那老逼登，是我师父呢……”
程汉一个激灵，心情跟坐了过山车一样，前一秒如履薄冰，后一秒万丈高楼。
在这一刻程汉眼前仿佛看到了自己逝去已久的太奶！
“太奶我来看你了！”
程汉牙齿打抖，上下颚疯狂并拢分散。
……
出了电梯口，程汉逝肯定没逝，依旧老老实实跟个迎宾小姐一样，走在陈默身前，当一个人形导航机器。
陈默倒还不至于因为一次拍到马腿上的马屁就把程汉怎么样。
毕竟人家说的也是实话，陈默的确觉得他师父脑袋上长了犄角。
可程汉怎么可能这么想，冥皇是何等人物，冥皇的师尊是何等人物。
这会他走在前面说话都咬文嚼字，如履薄冰。
倒有点萧莽那味了。
“大人，到了。”
程汉谨言慎行，将两人引导至房间中。
“进来的先签到，然后去旁边的测力机器上，展示下修为。”
说话的人，搬着个小桌坐在门边，脑袋印在灯光下能反光，身材健硕魁梧，粗略一看，是个外劲武者。
陈默提笔写下‘陈曰天’，萧莽提笔写下‘萧火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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