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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砚了他一个瞪视。
小山雀一样的漂亮眼睛，瞪人来像积雪染了霞光，艳丽无比，直瞪得陆鱼心花怒放、咧嘴傻笑。
“我意明总的观点，”
杨沉没理会那俩人的眉来眼去，补充道，“我们的产品是要全球上架的，鸟书是全界步的平台，芭蕉直播则主要服务内市场。”
商务总监点头：“杨总说得对。
芭蕉直播虽然也有海外平台，但还没做来，且跟内是不互通的。
确实不能给他们独家，这会影响我们的产品宣传。”
陆鱼拍板：“先跟芭蕉谈，给非独家授权，打赏分成可以让一成。
要是不意，那就跟其他三个大视频平台任意一家合作。”
开完会，各部都去忙碌，陆鱼像条尾巴一样跟着明砚了办公室。
小江敲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陆总，明总，我有个不情请。”
“什么？”
陆鱼惊奇地看着小江脸上可疑的红晕。
“以要是有沈总的直播，能不能，让我进去演个路人。”
小江不在地又推了一下眼镜。
陆鱼了然，利落答应：“没问题。”
直播效果如此超群，作为沈总的脑残粉，小江能坐得住才怪了。
“谢谢陆总，”
小江特别开心，着陆鱼的将两兜礼物放到明砚桌上，“明总，您晚上明家需要的礼物已准备好了。”
明砚有些意外，他都忘了这事了。
陆鱼笑问：“又是沈总提醒的？”
说着，偷偷冲小江比了个大拇指。
着他的提明家的事，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要求一去了。
小江微微一笑，退出办公室，深藏功与名。
陆鱼转过头来：“你要家，怎么不跟我说？我生气了。”
明砚瞥他一眼：“你不是知道吗？那天视频电的时候说的，第一次直播趟家。”
陆鱼单手一撑，坐到办公桌上耍赖：“我不管，我也去。”
明砚无奈：“你去干什么？”
陆鱼理直气壮：“咱妈让我去吃烤乳鸽的，而且你今天打我了，我要去跟爸爸告状。”
明砚挑眉：“你不是要告老师的吗？”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我要去找爹老师告状，问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子不教父过，你打我，要赔两只烤乳鸽’，”
陆鱼跟着节奏打了个响指，“嘿，单押！”
明砚：“……行吧，你这精神状态确实不适合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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