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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答他。
大家有些尴尬。
“到底是什么啊？”
小白鹿好奇死了，不过他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双修合体应该两个人就可以了啊，他用两个鼎炉作甚？而且，他这么老了，为何还跟人双修？”
端木雅望一阵恶心，不想继续这个问题，她扫视着火长老的修炼房，发现里面除了两个炼丹炉外，还另有乾坤。
那便是这里有许多修炼器具。
还有许多有助于修炼的丹药。
她伸手拿起了一瓶放在鼻尖上一嗅，挑了一下眉，惊叹：“级别好高的基液！”
“有多高？”
夜弄影忍不住好奇，伸手拿了另外一瓶也嗅了一下。
这一嗅，险些头晕了。
她连忙盖上盖子，“确实高。”
她们是炼药师，很清楚基液的级别是根据炼药师的级别来限定的。
这些灵力这么高的基液，她和端木雅望这个级别根本就炼不出来！
“而且纯度和净度都还不错。”
端木雅望加了一句。
“还只是不错么？”
夜弄影瞪眼，“我都未必能提炼到这个净度和纯度呢！”
端木雅望笑笑不答。
夜弄影顿时明白了，瘪瘪嘴：“好吧，你能提炼得更好对吧？”
“小雅望提炼基液确实有一套。”
殷徽音笑着说道，不过，他脑子也转得很快，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些基液力量也如此高，肯定只有呆在无尽之城不少时年才拥有的力量，再加上这个净度纯度，那炼制它们的……”
“是方夫人。”
端木雅望淡淡接话，“方夫人是我遇到这么多人里面，除了弄影医术最好的，纯度净度这么好，级别这么高的基液，只有她能练出来。”
她和夜弄影炼制的纯度和净度都ok，但是力量级别则远远达不到！
大家静默了下来。
因为大家心情都有些复杂。
大家静默了一会，小白鹿终究忍不住，一掌拍在了桌面上，桌面上摆放着的一瓶瓶有助于修炼的药顿时一跳一跳的。
他恼道：“大家这么忌惮飞龙殿就是因为火长老太过强大，然而，方夫人却一直在炼制基液来帮助火长老修炼，如果街上的人知道了，特别是季夫人知道了，她得多心寒啊。”
季夫人对方夫人有多好，他们可都是看在眼内！
殷徽音迟疑一下道：“或许，方夫人是另有苦衷？”
小白鹿并不认同，愤愤然道：“有什么苦衷不能说出来，要一直暗中帮人压榨街上的人啊？”
“好了，先别说了。”
端木雅望捏捏眉心，“无论如何，方夫人也帮过我们，而且未曾害过我们，她就算对不起季夫人他们，也没有对不起我们，我们现在下定论说太多，便是恩将仇报了。”
小白鹿抿抿唇，这才不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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