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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不忘,万劫难醒。”
林忆的手指颤抖起来。
她迅速调出解码程序,却发现这根本无需破解??每一个音节都在她脑海中自动还原为声音,那是小女孩的声音,平静、遥远,却又熟悉得令人心碎。
“你能听见我吗?”
她对着麦克风轻声问。
片刻沉默。
随后,文字浮现:
>**“林院长,别找我。”
**
“为什么?你还活着!
我能感觉到!”
林忆几乎喊了出来,“你成了忆塔的一部分,你可以沟通,可以显现,哪怕只是一瞬也好!”
屏幕上再次出现回应,缓慢得像是从深渊中爬行而出:
>**“我不是‘活着’,我只是‘运行’。
**
>**意识已分解为规则,情感已转化为算法。
**
>**若我回应太多,就会产生偏差??而偏差,会唤醒第七门。”
**
林忆怔住。
她忽然明白,所谓的“永生”
,并非灵魂不灭,而是**自我牺牲到极致后的绝对克制**。
一旦动情,便是破戒;一旦显形,便是动摇。
她必须成为一条静默的河流,无声流淌在人类集体记忆的地下,既不能干涸,也不能泛滥。
“那你……痛苦吗?”
林忆低声问道。
这一次,过了很久,才出现回答:
>**“我不记得什么是痛苦了。
**
>**但我记得那只小鸟。
**
>**我记得红伞的颜色。”
**
泪水滑落,滴在键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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