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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成信息素。”
顾清川替她回答。
同一时间，站在浴室门口的厉星寒突然鼻子一动，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他的鼻尖。
“没错，的确是合成信息素。”
见被顾清川识破，苏让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了，坦然道，“顾教授，你知道的，我只有02的信息素含量。”
在苏让的故事里，她是一名缺乏自信的beta，在顾清川等一众优秀的alpha、oga面前，她也会感到自卑。
尤其是昨日在帝星的特殊检察机构里，得知了自己只有02的信息素含量后，就更加自卑了。
因为自卑，便偷偷购买了合成信息素。
今晚睡觉前，她偷偷使用了一点合成信息素。
现在顾清川闻到的，就是她购买的合成信息素。
“合成信息素的味道，早上就会散去。”
苏让解释，“我没想到还没到天亮，你就来了。”
她看起来是那么地真诚、弱小、可怜。
“抱歉。”
顾清川道歉。
“没关系。”
苏让原谅他了，“你提前也不知道。”
说完，她又请求顾清川帮她保密。
顾清川答应了。
很快，顾清川带着人离开了，苏让失落地关上房门。
在房门被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失落、自卑，消失不见了。
“呼~还好你提醒我了。”
苏让道。
在她准备从荒星返回7号宿舍的时候，系统突然提醒她，【0号样本】是信息素。
在她用铁棍砸碎翠色瓶子的时候，装在瓶子里的【0号样本】飘散在空气里。
虽然她闻不到，但还是有少部分的信息素附着到了她的身上。
信息素的味道很复杂，短时间内很难彻底清除，除非用另外一种信息素覆盖。
于是，苏让在返回7号宿舍的途中，临时“买”
了一瓶合成信息素。
购买方法，自然跟那罐喷漆一样。
还好，顾清川这边暂时蒙混过去了。
就是厉星寒那边……
苏让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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