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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概不退换。”
周禾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没有没有。”
秦瑶立马转为狗腿子的笑容，两个梨涡尤为明显。
周禾川带着秦瑶来到了餐厅圆桌旁，只见餐桌上摆满了一桌菜，都是她爱吃的：糖醋排骨、粉丝蒸虾、清蒸鲈鱼、可乐鸡翅……
“胃里还有容量吗？还能再吃点吗？每道菜简单尝一点就行，毕竟是独属于我们的年夜饭、团圆饭。”
周禾川一一揭开保温罩。
这是他下午就做好了的，过了三四个小时，菜其实已经凉了不少，他最拿得出手的就是曾经把秦瑶吃出急性肠胃炎的鸡翅了。
“能，我大胃王，吃完还能再吃。”
秦瑶其实已经不太饿了，但是那句年夜饭几乎让她当场落泪，已经不知道多久出息没吃过正儿八经一顿饭了，尤其还是团圆饭。
“嗯，我媳妇最厉害了，可别硬撑着，以后每一年除夕我都会陪你一起的。”
周禾川其实也是刚从周家老宅吃完不久，但他想陪秦瑶。
前面的时候，秦瑶还能吃得下，后面完全是在硬塞，都已经撑到尝不出味道了。
“好了好了，别吃了。”
周禾川见她吃饭速度明显变慢，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已经是极限了。
“不，我还能吃。”
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块ròu，但这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赶忙跑到卫生间，真的撑到要吐。
周禾川心疼地打来一杯温水给她漱口，轻抚着她的背：“我做的这么好吃啊？一点都舍不得浪费。”
秦瑶其实也没吐出来，就是撑得难受，等这阵过去也就好了，她转身抱住周禾川，眼泪润湿了他的衣服。
秦瑶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嘤嘤呜呜道：“我好没出息，明明说了不管怎么样都不哭的，新年不能哭的，但是还是忍不住，我其实往年都是吃的速冻饺子，这些年还是第一次吃上热乎的饭菜。”
“以后的每一年，我都陪你过除夕。”
周禾川承诺道。
秦瑶哭了会，慢慢止住了，还是微哽道：“说话算话。”
两人收拾完就窝在沙发上看春晚，其实也不是真的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守岁，直到电视里传来了新年倒计时，周禾川叫醒了已经快要睡着了的秦瑶。
与春晚倒计时烟花同步点燃的是不远处的实景烟花，大约配合着春晚放了一分钟之后，无人机字幕依次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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