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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打住，听你说这两个字我现在反胃。”
秦瑶作势要吐，成功止住了周禾川的话匣。
“就真的没机会了吗？”
周禾川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嘴笨，反复只有这几句话，一切都是这么苍白无力。
“有啊”
见到周禾川眼里恢复了些许光亮后，秦瑶这才继续，“我这人呢，睚眦必报，谁刺我一下，我必定十倍奉还。
这样好了，等我为了别的男生抛下你十次或者等我谈够十次恋爱之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看怎么样？”
说完，秦瑶自己都觉得好笑，脸上浮现玩味，饶有兴致地等着周禾川的回答。
周禾川看着她这幅对自己毫不在意的神情，嘴里泛着苦，下颌线条紧绷，脸色骤然惨白，手无力地握拳又松开，半晌，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憋出一个字：“好。”
“贱不贱啊？周禾川，你现在卑微得都不像你了，我开玩笑的，不想给机会了，被伤的…有点怕了。”
秦瑶眼底一闪而过痛苦挣扎，而后潇洒离开。
天空不知何时变了颜色，有种黑云压城既视感，狂风四起，有些像电闪雷鸣的前奏，对军训的大一新生来说绝对是福音。
可能他们二人真的不合适吧，每次她觉得可以再多喜欢他一点的时候，他总能轻易打破她的幻想，只能说谁的运气都不好。
周禾川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目送她离开却抓不住了，有苦难言，想到了周震庭那天在书房和他说的条件，他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是姓周？
亲情？他又何尝拥有太多，就连爷爷的关切之下也有考量。
第二天秦瑶和两位室友下楼时，一眼看到了周禾川，不顾来来往往打量探究的目光，在见到秦瑶的那一刻，目光定在了她身上。
秦瑶看着他手上拿着的，是她夸过的那家要排长队的生煎，周禾川面色憔悴，身上像是染了一层朝露，有种说不出的失意。
“心心，我……”
他注意到秦瑶的目光在他身上只停了一秒就迅速挪开，但还是在她凑近时忍不住拦下。
“学长，我赶着上课。”
秦瑶冲他礼貌一笑，然后拉着两位室友就走了。
旁边传来一阵嗤笑，周禾川看了眼似乎有些眼熟，女声开口：“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周大情圣也有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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