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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捕采购完成之后，春节之前就没有其他活动，陈启山已经开始为春节做准备。
比如准备过年要用的食材，准备年礼，给孩子们理发，准备新衣服，拍照等等。
他的照相机也经常拿来用，彩云闲着没事也会拿出...
雪在北方的夜里下得没有尽头。
小穗的车停在一座废弃军工厂外围，铁丝网早已锈蚀断裂，探照灯只剩一盏还亮着，像只独眼盯着风雪中的黑影。
她从后备箱取出“真言核”
，贴身藏进大衣内袋，又检查了一遍录音笔和定位器。
导航显示距离目标疗养区还有七公里??那地方不叫名字，地图上是一片空白，只有代号：**回声谷?B区**。
她徒步前行，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声响，仿佛整座山都在倾听。
远处山体隐约透出微弱蓝光，像是某种生物在地下呼吸。
苏鸣邮件里提到的“封闭疗养区”
并非医院，而是一座深埋地下的设施，原为冷战时期的心理战研究基地，后来被“心源科技”
秘密接管，对外宣称是“高级神经康复中心”
。
普通人进不去，连卫星图像都被干扰模糊。
但小穗不是普通人了。
她靠着“人间频率库”
的暗网节点，联络到一名曾在该基地做过清洁工的退伍老兵。
那人只留下一句话：“走排水道，穿三层过滤门，最后一条走廊尽头有面镜子??别看它，敲三下左墙。”
随后便失联。
此刻，她正站在排水道入口前，铁盖已被提前撬开，寒气从下方涌出，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童谣旋律。
那是南岭村的老调子，小时候母亲哄睡时常哼的。
可这旋律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屏住呼吸，顺着梯子滑入黑暗。
通道狭窄潮湿，墙壁布满霉斑与刻痕。
她打开头灯，发现那些刻痕竟是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些已经模糊，有些还清晰可辨：“李文秀，7岁，河北涞源”
“张小雨，5岁，甘肃天水”
……全都是“影语计划”
早期受试者。
而在最深处，一道血红色粉笔记下的字迹刺入眼帘：
>“妈妈的声音不是真的。”
她心头一紧，加快脚步。
前方传来低频震动，像是服务器群运行的嗡鸣，却又带着某种韵律，如同心跳与脑波同步跳动。
穿过三道防爆门后，空气骤然变暖，耳边响起轻柔女声，循环播放：“欢迎回家，请放松心情，我们已为您接通至最亲近的人。”
这不是广播，而是实时语音合成。
她躲进通风口阴影处，观察前方长廊。
两侧全是单向玻璃房，每个房间都坐着一个人，戴着类似耳机的设备，脸上挂着安详微笑。
他们口中喃喃回应着什么，有的流泪，有的轻笑，仿佛正与逝去亲人对话。
可监控屏幕显示，他们的脑电波处于高度抑制状态，情感反应却异常活跃??典型的“情感劫持”
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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