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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转头看向风眠，露出笑容：“这么直接的询问，会不会太不礼貌了。”
风眠把头转向了其他地方：“都这么说了的话，至少几百几千岁了吧。”
艾德里安：……“……少爷的想法还是太保守了，虽然不记得具体时间，但在下应该存在万年之久了。”
风眠惊得脑袋从手腕上滑落：“哈……！”
“那生活岂不是很无聊。”
艾德里安抬起了眸子：“差不多吧，时间对我来说并没有意义。”
风眠突然对他好奇起来。
“那恶魔平时都吃些什么呢？恶魔住在地狱吗？地狱恶魔多吗？所有恶魔都一样吗？……”
艾德里安：“真是很多疑问呢，少爷。”
风眠双手撑在下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所以可以告诉我吗。”
艾德里安琥珀色的眸子闪烁，他露出笑容：“如果你不害怕的话，我乐意效劳。”
“知道这些还需要代价吗？”
“部分话题涉及到您的性命安全，也许知道的下一刻你就会被什么不知道的东西盯上。”
风眠歪头：“会马上死掉吗？”
艾德里安：“不会。”
只是会被梦魇侵蚀得失去自我，成为傀儡罢了。
他这样想着，却没说出来。
风眠：生命没有售价，浅作系统一下。
要是噶了，太子爷会不会保我一下呢。
他想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那么，请开始你的回答。”
艾德里安身形愣了下：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虽说不会马上死去，但这种危险的事情他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风眠看着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艾德里安有些不自在：“我是有什么地方不妥当吗。”
艾德里安轻笑出声：“没有，只是觉得您真是胆大。”
“还好吧，那你就先告诉我吧。”
他坐直了身子缓缓开口：“平时恶魔不需要进食，但在遇到上好的灵魂时，也会选择饱餐一顿。”
风眠点了点头：“那什么样的灵魂算是上好的呢。”
“恶魔对灵魂的偏好不同，口味自然也不同，但不妨碍：（）综漫：系统磕的cp都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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