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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场地伸手握住了风眠微凉的手，风眠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再次抬眸时看到了场地温和的笑容，看不到熟悉的虎牙露在空气中。
“你以前可不这样笑的。”
“那我是怎么笑的。”
“就这样啊，咧着嘴，然后露出牙齿。”
风眠示范着微笑，场地很感兴趣的看着。
他当然知道以前是怎么笑的，只是现在的笑容更像风眠而已。
风眠负手往前走着：“那样的你更好看哦，自信的，张扬的，肆意的……”
闪闪发光的。
场地跟上了风眠：“原来在你眼里我的笑容是这样的吗。”
“当然啊……”
……两人的身影逐渐变小。
场地家。
风眠乖巧站在场地身后。
“要我帮忙择菜吗？”
场地系好了围裙，看向风眠：“不用，厨房杀手就先出去玩吧，桌子上有昨天刚买的水果，都是你喜欢吃的。”
风眠：“说厨房杀手太过分了吧，我做的饭能吃的啊。”
“嗯，部分能吃，坐着休息多好啊，快出去玩。”
风眠笑着应了声往外走：“是你叫我出去的哦。”
“嗯……是的。”
风眠在墙上看到了东卍成立时的照片，他走了过去，上面并没有他的身影。
他叹息一声，抬手抚上了照片。
桌子上，场地的电话响起，风眠：“有电话来了，我帮你接吗？”
“好的。”
风眠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虎的名字。
刚接听，一虎的声音就响起：“场地！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怎么还不来店里，是想我忙死吗。”
风眠将拿远了的手机放回耳边：“场地还在家呢，一虎好大脾气哦。”
一虎那边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要不是风眠确认电话没挂，他还以为哪里出问题了。
“喂？还在吗，一虎？”
……一虎那边响起了试探的声音：“是……风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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