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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你把法海给镇压了？”
看着冯雪拎回来一尊明王像，柳云曦却敏锐的察觉到那被封存在坚实外表下的生命律动。
冯雪点点头，将石像随手戳在药店中央，对着玩手机的菲娜道：
“去把店关...
“冯雪，你还好吗？”
李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切。
冯雪的意识在黛丽丝的脑海中微微一震，随即恢复了冷静。
他能感觉到，太素之体的能量化状态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是一种近乎完美的能量转化过程??不仅仅是身体的细胞，甚至连意识本身，都在逐渐向某种纯粹的能量形态靠拢。
“我没事。”
冯雪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但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
地藏王虽然败退了，但他一定会找来更多帮手。”
李星点了点头，尽管他无法看到冯雪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紧迫感。
“我知道。
但你刚才……你真的成功了？”
“是的。”
冯雪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我终于完成了太素之体的能量化状态。
这具身体现在几乎可以无视物理伤害，甚至……可以短暂地脱离物质形态。”
李星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脱离物质形态？你是说……黛丽丝现在可以变成纯粹的能量体？”
“准确来说，是处于一种介于物质与能量之间的状态。”
冯雪解释道，“这种状态下的她，可以无视大多数物理攻击，甚至能够短暂地进入‘虚空’层面。
但代价是……她的意识会变得极其不稳定，稍有不慎就可能彻底迷失。”
李星沉默了片刻，随后低声问道：“那你呢？你现在的状态如何？”
“我？”
冯雪轻笑了一声，“我只是借用了黛丽丝的身体进行实验。
我的本体还在安全区，由小铃铛和辉夜保护着。
不过……这次实验也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术法的本质，或许并不是因果，而是变量。”
冯雪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深思，“我们一直以为术法是天地间早已设定好的规则，但实际上，它更像是一个复杂的方程式。
只要能找到所有变量之间的关系，就能预测、控制，甚至……改变。”
李星听得一头雾水，但他能感觉到冯雪的话中蕴含着某种惊人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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