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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大不了爷带你回来就是。”
桃桃歪头想了想，喃喃笑道。
“大帅倒是不会，那日我瞧着，他待我还是生出几分欣赏的，我倒是觉得，顾六爷继续刁难我的几率大一些，我瞧他，敢跟四爷叫板，却是挺听顾三爷的话。”
顾至宇眼底浅薄的笑意渐淡，眸光淡淡目视前方。
“嗯，他们自是走的更近一些。”
桃桃打量他一眼，回头看孟枭和郑毅。
孟枭张了张嘴，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句。
“顾勋的母亲，与顾祥的母亲，是嫡亲的姐妹。”
桃桃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默着声心绪百转，一路没再开口，直到看见了主楼的院门，才轻声问道。
“四爷，大帅待二爷和您很看重，与您的母亲孟夫人，应当是夫妻情深情投意合的吧？”
不然，又怎么会孟夫人死了这么多年，方夫人还没扶正。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因为顾至宇训斥顾祥和方夫人。
可见大帅，更看重孟夫人和她的儿子。
她这句话刚问完，顾至宇便突然顿住了脚步。
桃桃十分敏锐的察觉到，空气有一瞬间的冷凝，身后的孟枭和郑毅连呼吸都轻缓了。
她眼睫眨了眨，贴着顾至宇手臂，探头看他，只觉他眉眼冷峻面无表情。
桃桃微微颔首，一字一字轻喃。
“四爷生气了。”
顾至宇眸光一僵，紧绷的肩头微不可见地放松，他侧首垂眼，看着桃桃，抬手揽住她腰肢，低缓道。
“爷没生气。”
桃桃挑眉，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只是弯了弯唇，一脸乖巧。
“这话，我日后不问了。”
想也不是什么好问题。
至少从顾至宇主仆三人的反应来看，顾大帅和孟夫人之间，大约没什么好故事。
顾至宇微垂的眼睫眨了一下，带着她继续前行，面无波澜目视前方，声线清凉。
“不情投意合，又怎么会跟着他四处奔波，替他生三个儿子。”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
“兵荒马乱的年月，情投意合，最经不起考验。”
孟枭和郑毅对视一眼，两人只觉得后背生出了冷汗。
也就是白姑娘，换了别人，今儿得让四爷给一脚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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