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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四海城，爷陪你四下逛逛，再添些时兴的。”
狐妖天生风情入骨，对样貌和装扮自然也十分上心。
他这话，桃桃听了自然高兴。
她笑眯眯的挽住顾至宇臂弯，故意卖嗔娇语。
“四爷待我可真好。”
前头开车的郑毅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浑身都毛了。
孟枭倒是一看淡定，只略略回头扫了一眼，瞧见桃桃偎在顾至宇身边柔弱娇媚的黏糊模样，下意识蹙了蹙眉。
洋车驶出安城城门，刚上官道，前窗玻璃突然啪地一声响。
郑毅耳朵一刺，侧头打量一眼，对上车玻璃上，不知从哪儿飘来的一张黄纸人儿，正严丝无缝贴在玻璃上。
他眉心一蹙，只觉得膈应，扶稳方向盘啐了一声。
“啥玩意儿？是不遇上送灵的队伍了？真晦气。”
桃桃瞟了那纸人儿一眼，眸子微动，没吭声。
孟枭侧头仔细打量了会儿玻璃上的纸人儿，轻轻摇头。
“给死人烧的，可不是这种小人儿，这是有人故弄玄虚，怕是附了什么法术。”
郑毅浓眉一斜，“啥玩意儿？邪乎的，一个破纸人儿还是法术了？啥法术？犯小人儿啊？咒咱们倒霉呗？”
孟枭没忍住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张嘴想要说什么，突然又顿住。
他温笑回头，客客气气的跟桃桃请教。
“白姑娘，您是行家，您怎么看？”
顾至宇闻言，眼睫低垂，看向身边的人儿。
桃桃朱唇勾了勾，“雕虫小技，不过是摆摆存在感罢了，多半是那老道士，派个纸人儿跟着我们，他应该就在附近了。”
郑毅半信半疑，挑了挑眉没吭声。
孟枭却是一脸沉思，继而看向顾至宇，温声询问。
“四爷，属下派人抓他出来？”
顾至宇眉眼淡漠，“无关紧要的人，不必为他耽搁时间。”
说着，他捏了捏桃桃的手，语声低磁。
“不想让他跟着碍眼，你总有办法打发的，到了四海城，要应付的人可多了，没工夫陪个老道士纠缠不清。”
桃桃眨了眨眼，纤细的手臂伸长了，指尖敲了敲玻璃，声腔懒洋洋。
“过来。”
孟枭眼瞧着，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的纸人儿，像是有灵性，竟然听话的朝后车窗移动起来。
郑毅一边儿开车，一边侧头打量两眼，满脸匪夷所思。
纸人移到桃桃指尖点触之处，发出类似稚童的一声嘻嘻笑声。
几人听的分明，孟枭眉头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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