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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吃饭吧。”
许洧彬道。
杨芹娜抬眼：“你怎么不吃？”
许洧彬：“减肥。”
杨芹娜无语：“减肥减出胃病，你傻逼吧！”
“……”
许洧彬笑了声，“你厉害。”
“是你傻。”
杨芹娜瞪了眼乐呵呵的魏有义，无差别地攻击，“他也傻逼。”
“小望，过来喝点鱼汤。”
许昌盛了一碗鱼汤放在许望彬的位置上。
许望彬抬头：“爸，我吃饱了。”
许昌惯用之前的说辞：“吃鱼长记性，有好记性才能拿好成绩。”
魏有义傻傻地看着许昌的变脸速度。
这样的温柔，是许洧彬不曾拥有的。
“爸，我真的吃饱了。”
许望彬收拾完，起身去洗手。
许昌笑着：“快点来喝，每天都要喝一碗鱼汤。”
许望彬十分无奈，回头看着角落的哥哥。
今天明明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却没有一碗属于他的鱼汤。
冬季又苦又长。
杨芹娜推了一把许洧彬：“死一边去。”
许洧彬不理解，不过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干嘛啊？魔女。”
“挡路了。”
杨芹娜瞪他。
“我的错，我的错。”
许洧彬举起双手。
杨芹娜绕过他回到饭桌，语气放缓，略微平静地问：“叔叔每天都给小望熬鱼汤？”
许昌嗯了声。
杨芹娜：“今天也不例外吗？”
许昌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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