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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
吴文泰恼羞成怒，及时止口，冷声道：“李向阳，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敢强行狡辩！”
“负隅顽抗，罪加一等！”
李向阳轻蔑笑道：“倘若不信，尽管找个懂行的专家过来鉴定一下。”
“它到底是佳士得拍卖的古董瓷器，还是高仿的工艺品，自会见分晓。”
孙永昌顿时心思微动，貌似出现转机了，“雨晴，你即刻联系文物局的薛老过来一趟。”
“好。”
苏雨晴应答一声。
没多久，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来到监察室。
“薛老，麻烦你了。”
孙永昌主动上前跟对方握手。
“孙书记客气了，分内之事。”
薛老点头一笑。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薛老细致打量那两件瓷瓶。
一分钟后，薛老笑着摇头道：“假的！
这是高仿品，不过造假之人手艺非常高超，足已以假乱真。”
听到这话，孙永昌、范庆德和苏雨晴纷纷暗自松了口气，假的就好啊！
至少说明李向阳被人举报收受贿赂一事，大有回旋的余地。
“假的？怎么可能会是高仿品？”
吴文泰脸色很不好看，“薛老，你没有看走眼吧？要不再仔细看看，这跟佳士得的拍卖品一模一样啊！”
“怎么，吴副处长这是在质疑我的鉴别能力？”
薛老面色不悦道。
“薛老您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吴文泰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急忙干笑着解释。
“哼！”
薛老轻哼一声，“我从事文物保护工作也有将近四十个年头了，还没有人敢质疑我的鉴别能力！”
“薛老你别生气，在文物鉴定方面，你老是绝对的行家，无人敢质疑。”
孙永昌满脸尴尬，冲着吴文泰冷声道：“还不快给薛老赔礼道歉！”
“薛老，我一时情急言语有失，无意冒犯您，还请薛老见谅。”
吴文泰哭丧着脸，鞠躬致歉。
哼！
薛老依旧是板着脸轻哼，“年轻人，你不从事文物鉴定工作，就不要信口开河。”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你觉得一模一样就是真的了？社会上那些造假之人，就是指着骗你这种人挣钱！”
“自己不识货，被人给骗了，还乖乖帮人家数钱，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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