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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
程序已经停下训练，它听到张肃找它有事，拎着爱不释手的武器走到面前。
“程序，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你就能够安抚普通丧尸和大块头，对吧？”
张肃点上一支烟，抬头看着长长的脑瓜问道，第一次表现出这种能力是在铁路上。
“呃。”
程序点头。
“你之前说要驯化零零四，而且快成功了，结果零零四意识死亡，你就意外的掌控了这具，唔……我们以后就叫这个身体为战躯，战斗的身躯，那如果让你驯化普通丧尸，会不会简单一些？”
张肃记得程序曾经尝试过和喷火丧尸用意识交流，好悬没给弄死，所以这一次从简单的开始。
“呜，呜。”
程序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似乎对于张肃提出的事情很感兴趣。
张肃如今跟程序的交流的障碍越来越小，见它跃跃欲试，对着一旁娇小的尸体歪歪头：“走，带上你的本体，我们去试试。”
程序抬手，有些别扭的将长柄骨锤插回腰间卡扣，位置虽然跟张肃的略有不同，但从远处看去，造型有些相似。
张肃站在一旁静静等待，没有上手帮忙，这种细致的操作都需要程序慢慢适应，也是一种锻炼。
费了点功夫，终于把武器挂好，程序走到本体旁，轻轻捧在掌中，跟着张肃朝营地走去。
没有白天之后，留守营地干活的人都佩戴着手电，易小玲和裴岚照到远处一人一尸悠哉游哉走在山路上也不害怕，对此习以为常。
“张大哥，早上好。”
“肃哥，忙呢？”
走近之后纷纷跟张肃问好，顺便在零零四高大的身躯上拍一拍……
程序似乎不太喜欢这种没有边界的行为，呆滞的看着前方，面无表情。
“嗯，我带程序有点事，你们去忙吧。”
说着摆摆手，继续朝翠冷轩走去。
就在张肃和程序快到枫叶民宿的时候，两道人影从一旁清风小筑绕了出来，当场便响起一阵惊叫。
“啊……”
“闭嘴啊你！”
郑子文被身边的尖叫吓坏了，赶忙捂住焦钰彤的嘴巴。
张肃侧头看向两人，揉了揉脑袋，戏谑道：“焦小姐，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目睹了我们营地最大的秘密，从今之后你永远无法离开天马屿了。”
说话的同时，示意郑子文松开手。
“它，它，这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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