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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里每次带队，都会来找郑长清挑衅一下。
“郑，这么久不见，我可是很想念你。”
艾弗里笑眯眯的小眼睛瞬间舒展开，故作伤心。
“个人赛今年的第一一定是我们的，郑，我们拭目以待！”
郑长清轻嗤，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挑衅他一下，艾弗里也是够无聊的，“你做梦吧！”
“郑，不要这么自信，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国家的团队精神很好，但是没有很强的选手。”
“你们的个人赛已经连着三年输给我们了。”
“哼！”
郑长清抱着手臂，嘴角扯着嘲讽的笑意，丝毫不让着他，“你们的团体赛近十年没有得过第一了吧？”
江稚慵懒如高贵的波斯猫一般，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艾弗里指着她对郑长清说：“你们的学生这个态度，想必是已经放弃了吧？”
突然被cue的江稚眼睛瞬间瞪大，看着非常精神，郑长清看向她的时候，江稚看起来斗志昂扬。
郑长清疑惑地皱着眉，没有任何问题嘛……
江稚歪着脑袋，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小牙，笑得乖巧。
下午。
明亮的考场，四周安装信号屏蔽仪，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视考场的每一个角落。
广播播放完考试规则，翻译成不同语言的试卷分发到参赛学生手中。
下午的时间在笔尖滑动中悄然过去，五点整考试结束。
江稚到等待区跟其他队员汇合。
已经出来的队员三五一群，围在一起讨论比赛题。
“人到齐了，我们先回酒店吧。”
方婷冷冷地提醒了他们一句，“比完了就不要再纠结了，好好准备明天的个人赛，不要影响心态。”
谈论问题的声音戛然而止，平时讨论起题来叽叽喳喳不停的学生，在方婷这里都出奇地听话，说停就停。
方婷拉着江稚跟在最后边，“郑老师让我转告你，明天的个人赛一定要好好比，你是全国的希望。”
江稚愣了一下，很难相信这种“你是全国的希望”
的话，会从方婷嘴里说出来。
方婷不管跟谁说话，语气都淡淡的，要不是今天这句话，江稚一度怀疑方婷老师是不是人工智能。
这两天的相处，方婷不管做事还是说话，总给人一种精确到小数点后n＋1位的感觉。
方婷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是按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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