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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修炼，为的是道。
既然如此，不如成为道。
道终于落下一叹：“我输了。”
道也化成了人形，是个相当清俊的青年，既懵懂，又通透，眼中有日月，还有万物，只是现在多了一点影子。
这个女人，花了十几年时间，取代了它。
惊弦：“你有人形？”
道有意识很多年了，他怔了一下：“你喜欢另一性别？”
转瞬间，他变成了女人，也如同超脱人间的仙子，出尘得不食人间烟火，透彻如同宝石。
她说：“道没有性别，也没有具象。”
只是男女相交替着，最终定格在男相上，他注意到惊弦好像看这副模样更喜欢一点。
毕竟输了，总是要以更好的姿态臣服，自然是选择新任道更喜欢的形态。
“你觉得如何？”
惊弦看了两眼，还挺养眼，道默默跟在她身后。
惊弦没有看向任何人。
柳月白却还看着她的背影，温嘉咬牙：“你没有机会了。”
他没看到那个男人跟在惊弦后面了吗？
柳月白默然：“我知道。”
平生第一次心动，只能终止。
他到底不屑于做插足感情的事，况且只是喜欢而已，他能够控制。
但是，属于惊弦的传说才刚刚开始，柳月白只能听着。
温嘉也知道，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得到柳月白的喜欢了，终于放弃了。
她凭白得来的一切都没了，就是命中注定不属于她。
温嘉最终收回了看向柳月白的目光，上一辈子，这辈子……她花了太多时间在他身上了。
这份执念，是时候消散了。
温嘉彻底沉寂。
没人知道属于过她的昙花一现。
再后来……
惊弦思索着这个男人是怎么成为她的另一半的。
道睡眼惺忪，抱紧了她，“大家都说女孩子喜欢贴贴。”
这些年过去了，他反而越来越像人了。
惊弦反而更像之前的道。
温家现在都知道惊弦的另一半是谁，毕竟突然出来一个人跟着她，温家怎么可能不好奇，小部分人得知他的身份后都沉默了。
这门婚事，想拒绝都没办法拒绝。
毕竟，那是曾经的道。
他们遥不可及的梦。
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两个白月光在一起是什么感受了。
前任道和现任道，这门婚事真的是天作之合。
熟知内情的人，常常以复杂的眼神望向他们，外人一度觉得他们的眼神很危险。
他们解释：“不，没有不伦的想法。”
完全是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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