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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越扯了扯嘴角，“你说让我做坏人的时候专注一点，我打算听从你的教诲。”
“不敢不敢。”
万亩田脊背发凉，说道：“客人有什么想要的，我们徐祥记，一定尽全力配合。”
长久的沉默后，芷越说道：“万老板别害怕，多亏了万老板的筹谋，我才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了这么多的法力。
蜀山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我们可不能内耗啊。”
“客人所言极是。”
“只是我与你，相互之间的信任太小，我有点不放心。”
“客人打算如何考验我？”
“妖族的长老陆离，法力不低，地位也不低。
你去帮我杀了她，我帮你杀了夕颜。”
“那些？”
“买卖平等，价格重谈。
你我为对方杀一个人，我们平等对话。”
不用打开的禁制就可以让芷越去杀夕颜，这对万亩田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
“客人，为何要杀陆离？”
芷越翻了个白眼，“我与陆离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都很落魄。
可是第二次见面，她就已经是进入秘境的大妖，还拜师了向北，与那个讨厌的魔界二公子成了师兄妹。
第三次见面，我联合束严和三位蜀山长老，原以为胜券在握，却被戚平柳、于水搅了好事。
万亩田，你有过这种感觉吗？明明她还是个妖精，比我这个凡人还不如。
可与她的每一次相遇，她都越来越好，将我狠狠甩在了身后。
你与夕颜之战，本该是我在蜀山最露面的时候，可我的风头，全被她抢走了！
她凭什么？！”
“我明白客人的感受。”
万亩田太理解芷越的感受了，“我徐祥记与飞黄达都是黑市的店铺，却屡屡遭受飞黄达的打压。
这些年，我步步为营才走到今天。
今后，我徐祥记仰赖客人，一定会在黑市大放异彩。
而那个早早投靠了妖族雾灵山的飞黄达，则会一败涂地。”
两人有着同样的心思，几乎一拍即合。
“我体内的法力已经全部炼化，但是威力如何，还有待考证。”
芷越看向万亩田，说道：“不如我们现在就杀上雾灵山，杀了陆离与夕颜，再回来重新谈谈其他事情的价格。”
“我的人说陆离去了人界，没在雾灵山。”
“哦？”
“还有魔界曾经的二公子，蜀山曾经的长辈秦白和红红。
还有一个人……”
万亩田嘴角上扬，说道：“是西域城曾经的世子殿下，也就是二公子明阳的舅舅，现在西域王的亲弟弟。”
“哦。”
芷越觉得很有意思，当年他想通过明阳找到秦白与红红的藏身之处，如今她真的找到了，只是李毅已经不在人生，她也没必要为了讨好李毅去做这么费力的事情。
“陆离不在雾灵山，不正给了我们趁虚而入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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