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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宸对上她清澈疑惑的的眼眸，心中的黯然拭去了不少。
“没有，在我有记忆以来，我都没见过她，怎么了吗？”
程雨兮不解，好端端的萧逸宸怎么会提起程千帆的母亲。
“那你是否见过你的二哥，也就是程千翊？”
萧逸宸没有回答她，心中多了几分明了。
“也没有，听说在我两岁的时候，程业华就把他们送去拜师学艺了，他们很少回府，就算回来了，我也见不上，我娘从不允许我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
因此程雨兮不论是对程千翊亦或是程千帆，她对他们都是陌生的，说来也真够可笑，他们明明兄妹，可是在将军府那几年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
果然如此，难怪，萧逸宸看着程雨兮，若有所思的问：“兮儿，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不是杨荷香的女儿？”
“嗯，想过啊，但不可能，我长得那么像程业华，怎么可能不是程业华与杨荷香的女儿。”
程雨兮以为萧逸宸说她可能是杨荷香抱来的孩子。
“你是程叔的女儿没错，但是如果你不是程叔与杨荷香生的呢？”
只有不是亲生的才会不爱惜。
程雨兮闻言，停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汤勺，忽然乐了：“我不是程业华与杨荷香生的？那是谁生的？程业华就一妻一妾，我不是杨荷香生的，难道是程业华在外面偷生的，然后程业华再带回来给杨荷香养？”
萧逸宸：“”
萧逸宸没想到程雨兮会这么说，看来她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自己的身世：“程叔不会做那种偷腥的事。”
其实不是程雨兮没有想过她不是将军府的女儿，只是实在是她长得挺像程业华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
“你都这么说了，那还说我不是程业华与杨荷香生的，那难道我是程业华与石头蹦出来的？”
程雨兮拿起勺子一边掏着碗里的粥，一边开玩笑的打趣。
萧逸宸：“”
石头还能蹦得出孩子吗？
萧逸宸本来是想引起她对自己身世的怀疑，让她自己去查的，可是她压根就没有半点怀疑，要不怎么还能坐在他面前跟他开玩笑。
萧逸宸深思了一下，半响才开口：“你长得不但像程叔和程千帆，还很像冰姨和程千翊。”
听到萧逸宸的话，程雨兮手中的动作猛然停下，楞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抬起头看着萧逸宸：“怎么可能？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她长得像程千帆的生母？她是姨娘的孩子怎么可能会长得像嫡母？
难道她真的不是杨姨娘生的？那她？这怎么可能？
程雨兮实在是被萧逸宸的话震撼到了，一下子难以消化的看着萧逸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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