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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感觉到余外的灵息波动，鹿衔枝猛地睁开眼，和一只呆头鹅大眼瞪小眼。
“啾。”
你说它是鹅吧，它的叫声一点也不像鹅。
鹿衔枝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几乎下一秒就要流眼泪。
耗尽灵息就召唤出了一只呆头鹅，是个人都得b崩。
“你好。”
她试着跟它沟通。
呆头鹅是斗鸡眼，两个眼珠子隔得近，只差一条缝的距离就能挨拢。
小团子歪歪头看看她，像是路遇拐卖鹅口的鹅贩子，缩成一团打颤。
鹿衔枝：“……”
无了。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她试探着戳戳它的头，“你能说说看，你是什么品种的妖灵吗？”
虽然它和呆头鹅长得一般无二，但她还心有希冀。
妖灵最差也存有特别能力。
不然一个废柴妖也做不了这活计。
“我是……缩缩涨涨呼哇呼哇软软糯糯的变体鹅，名唤，呆呆。”
鹿衔枝：“……”
妖如其名。
“呆呆，你会做些什么呀？”
她尽力放轻语气，怕吓跑它。
呆头鹅数着脚蹼，“会，会做饭，会吃饭，会睡觉……”
鹿衔枝耐心哄道：“我指的是，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说……你的眼睛会发出两道激光辐射吗？”
“呆呆，不会。”
鹿衔枝彻底无语住。
看来是个童工，召它作甚？要它何用？
她扯扯嘴角，摆摆手，“那你还是回去吧。”
她决定放手一搏，再试一次。
灵息太弱，极大可能召唤不出妖灵。
就算能召唤出来，估计也就呆呆这种档次的。
不对，应该比它还不如。
猜到鹿衔枝想送它回去，呆呆壮着胆子，赶忙蹭到她脚边，“呆呆，会，变大大。”
它一只孤儿妖，若是不做业务换些东西，明天就要饿死了。
鹿衔枝双眼冒光，一把将它抱起，“能变多大？”
呆呆扭捏地抖抖爪子，“很大。”
鹿衔枝放开它，“你试试？”
怕影响到它发挥，她赶忙退到角落。
“你放心，若是你帮了我，我离开后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算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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