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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双的算盘打到他脸上了，他还没有反应回来。
果然是呆瓜，她想。
“如果我们一起去了东海大学，那你就可以天天看到真人了，还看什么钥匙扣。”
“呆瓜。”
她笑话他。
她的声音一点也藏不住笑。
顾柏令对她的脑回路感到神奇。
“嗯。”
他也算间接的承认了呆瓜这个外号。
就算他不承认呢，宋双也会逼着他承认。
不过过了一会，他反应以来。
顾柏令：那还是不要贴了……
……
顾柏令走之前特地来了她小区门口一趟，竟然给她搬了一箱蜂蜜柚子茶和一箱的进口咖啡。
宋双特地把二又牵了下来，当她看到那盒咖啡，想到了一开始她生疏笨拙的靠近他的那段日子，她恨不得逃离江水。
顾柏令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拉住她：“别跑。”
宋双：“……”
她倒也没想跑……
她乖乖站好。
“上半年有清明节、劳动节、端午节，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
他低着头，看着她，像是报菜名一样，把上半年的假期报出来。
宋双沉思了片刻后说：“别回来了……”
从江水到东海来回快要一天，她舍不得他这么奔波劳碌。
“嗯？”
顾柏令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按往常，她应该是想要粘着他，让他每个假期都要回来。
“你会好辛苦。”
她解释道。
顾柏令听到后一愣，随即说：“不辛苦……”
“不行！”
宋双有点小霸道的打断他，开始死鸭子嘴硬。
“你不辛苦我辛苦，我还要好好学习，你一来我就分心……”
她声音越说越小，像是心虚，也是不舍。
脚边的二又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显得她更心虚。
顾柏令挑眉，听懂了她的话，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二又，二又舒服的靠在他身上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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