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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他咬紧怀疑这两个字，谁能说他什么？
他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只要过了眼下这关，之后他有的是机会收拾秦染。
顾墨琛站在原位，嘴角笑意带上凉薄，让人看着害怕。
盯着他道：“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副总管被他看得发毛，还是硬着头皮道：“是。”
“我都是为公司考虑，我没做错。”
“顾总，像秦染这样的员工，留着也是麻烦，还不如开除。”
顾墨琛眼神一暗，目光如有实质般扫过他，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了。
他正想开口，秦染赶紧拦住了他。
“顾总，副总管这么为公司考虑，真是感人啊。”
顾墨琛压住怒气，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
秦染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拿起随手放在桌边的文件。
朗声道：“Bonjour，noussommesune……”
通篇文件，读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法语标准到让人怀疑人生。
念完以后，她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
“副总管，你操心公司是好事，可是好像用错地方了。”
而且，谁告诉他，她什么都不会的？
“不好意思啊，鄙人不才，正好会那么一些法语，勉强考了一个法语C2的证书，您还有什么话想说呢。”
法语C2？
其他人一脸惊讶，纷纷看向了她。
不怪众人惊讶，他们在场的，没有一人能达到这个水平。
但他们在人才招聘市场上，已经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不然当初也不可能从众多人选中脱颖而出，进入百强企业。
他们本来以为秦染只是个普通人，不然也不可能给他们部门打杂，没想到，是她们整个部门高攀了！
这就像一个平时不起眼的人，突然有一天你发现，她是你们老总的老婆，家财万贯，还能力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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