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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秋诺却低头落下泪来，她带着哭腔开口道：“不是！
她们都对我很好……是我，是我害怕……是我背叛了她们……我不能，不能再……”
nbsp;nbsp;nbsp;nbsp;她母亲拧眉瞧着她抹泪，别过头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沉声说：“事情你已经做了，哪还有后悔的余地？再说，这回如果帮贾司长干成了这件事，家里的生意才算能彻底在这京都立住了脚！
你先前不是还说嘛，刚来的时候有人说你是‘乡巴佬’！
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了！
秋诺，你想想从前咱们怎么过的，这回可不许掉链子啊！”
nbsp;nbsp;nbsp;nbsp;秋诺仍然低头哭着不接话，她母亲也不再管，又吩咐起了第二件事。
nbsp;nbsp;nbsp;nbsp;“今天贾司长会特别批准你出去一趟，你不是说看过那个夏同学在藏什么国外的杂志吗……”
nbsp;nbsp;nbsp;nbsp;“我、我不知道！”
秋诺慌张地反驳说，“只是偶尔看到过一次，说不定……说不定只是我们平常读的报刊啊……我不记得了……”
nbsp;nbsp;nbsp;nbsp;“——你听我说完！”
她母亲严厉地说，“那些个报刊之前警政司一直没找到，你如果能找到是最好的！
另外，这些个报刊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
秋诺喊道，“我真不知道啊！
你别问我了！”
nbsp;nbsp;nbsp;nbsp;她父亲一直靠在她母亲身后坐着，此时见秋诺似乎崩溃，便小声对妻子道：“要不然……还是先别逼孩子……”
nbsp;nbsp;nbsp;nbsp;“你滚一边去！”
她母亲呵斥道，“平时没见你多管，这会子装什么好人！”
nbsp;nbsp;nbsp;nbsp;她父亲讪讪地笑了下，又低头不说话了。
nbsp;nbsp;nbsp;nbsp;“——你不知道，也不碍事，”
她母亲继续对秋诺说，“巡捕房会让你指认，你就指那个该指的人，记住了吗？”
nbsp;nbsp;nbsp;nbsp;“不、不、我做不来！”
秋诺挣开母亲的手，站起来连连后退，“我不能再这样干了，这跟污蔑有什么区别？我不想……”
nbsp;nbsp;nbsp;nbsp;“——你不想？”
她母亲也霍的一下起身，厉声指着她道，“你不想干也已经干了！
我教过你多少次？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
当初你若有骨气一直不开口，我这当妈的自然也陪你熬得下去！
可你既然受不住忍不了，这时候又来作什么样子！
哪有两头都好的事？吞吞吐吐、优柔寡断，我齐素岚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
nbsp;nbsp;nbsp;nbsp;秋诺捂着耳朵，扑在床上哭。
nbsp;nbsp;nbsp;nbsp;她母亲齐素岚一甩袖子，同样气急，路过狠狠踢了那鹌鹑似的丈夫一脚，在厅里一边转着圈，一边又继续道：
nbsp;nbsp;nbsp;nbsp;“打小，你说什么事没紧着你？你爸生不了，我也不想再生，家里就你一个！
吃穿用度什么时候短过你？就是上学——也是现在女孩子能上学——也得让你上最好的那个！
就是在这里，哪怕暂时出不去我也疏通关系让你住得舒舒服服！
你不蒸馒头争口气行不行？秋诺，你怎么就立不起来？！
哭哭哭，一天到晚的跟你这个死爹一个死样，我见了就来气！”
nbsp;nbsp;nbsp;nbsp;秋诺把头捂在被子里，依旧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nbsp;nbsp;nbsp;nbsp;“我告诉你，秋诺，”
齐素岚定了定情绪，又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开口道，“这事是贾司长安排的，我已经应了，你是行最好，不行也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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