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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迎着明夷的目光，谢云歇紧了紧握住明夷脚踝的力道：“懂了吗？”
nbsp;nbsp;nbsp;nbsp;明夷迟缓地眨了眨眼，不确定道：“懂了……吧。”
nbsp;nbsp;nbsp;nbsp;“什么叫‘吧’，”
谢云歇对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逼迫性的威胁：“说你懂了，以后会乖乖当我的小奴隶。”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看到明夷投来的死鱼目光，谢云歇倏然一笑，松开了明夷的脚踝：“逗你的，新中国没有奴隶制，人人平等。”
nbsp;nbsp;nbsp;nbsp;明夷挣了挣手腕，没好气地示意谢云歇：“松开。”
nbsp;nbsp;nbsp;nbsp;“我都忘了，怎么还绑着呢？”
谢云歇貌似抱歉地凑过来，作势要替他解开，但手指刚碰到明夷的手背，忽然又收了回去，诚恳地问明夷：“刚刚我那么调戏你，你不会生气吧？”
nbsp;nbsp;nbsp;nbsp;明夷不明白谢云歇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谢云歇说那些垃圾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有说过什么吗？明夷带着点迷惑，否认了谢云歇的臆测：“不会，没有生气。”
nbsp;nbsp;nbsp;nbsp;“但我还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啊，”
谢云歇坐在明夷身侧，不紧不慢地说：“要不你调戏回来吧。”
nbsp;nbsp;nbsp;nbsp;明夷：“？”
nbsp;nbsp;nbsp;nbsp;“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谢云歇声音里带着鼓励：“再给你三次提问的机会，怎么样？”
nbsp;nbsp;nbsp;nbsp;明夷想了起来，上次他猜谢云歇的信息素味道，被谢云歇说成了性骚扰，所以谢云歇才会觉得，“猜信息素味道”
等同于“调戏”
？
nbsp;nbsp;nbsp;nbsp;但问题是，非要现在猜吗？
nbsp;nbsp;nbsp;nbsp;他的手还被绑着呢。
nbsp;nbsp;nbsp;nbsp;明夷抿唇，努力回忆之前的进度。
nbsp;nbsp;nbsp;nbsp;不是植物的味道，也不是水果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是酒的味道吗？”
nbsp;nbsp;nbsp;nbsp;“是，”
没等明夷开口，谢云歇又说：“也不是。”
nbsp;nbsp;nbsp;nbsp;明夷目光发直：“不止一种味道？”
nbsp;nbsp;nbsp;nbsp;谢云歇一本正经：“等级比较高的Alpha是这样的，信息素的味道比较高级，分为前中后调。”
nbsp;nbsp;nbsp;nbsp;“……”
明夷狐疑地打量谢云歇的表情：“你真的没有在骗我？”
nbsp;nbsp;nbsp;nbsp;还前中后调，他的信息素难道是香水吗？
nbsp;nbsp;nbsp;nbsp;谢云歇顶着一张认真科普的脸，还在催他：“还剩两个机会，继续猜。”
nbsp;nbsp;nbsp;nbsp;“……我不想猜了。”
nbsp;nbsp;nbsp;nbsp;明夷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nbsp;nbsp;nbsp;nbsp;那么多酒，怎么猜，根本猜不到啊。
nbsp;nbsp;nbsp;nbsp;谢云歇慢悠悠地问他：“不猜了？”
nbsp;nbsp;nbsp;nbsp;“不猜了。”
明夷老实地认输：“我错了，之前不该乱猜你的信息素。”
nbsp;nbsp;nbsp;nbsp;“好乖。”
谢云歇夸奖了他一句，倾身过来，身影几乎将明夷笼罩其中。
nbsp;nbsp;nbsp;nbsp;他的鼻息在明夷的颈侧停留了片刻，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感忽然蹿上了明夷的脊背，就在明夷几乎以为谢云歇下一刻就要咬上来时，手腕上的束缚一松，谢云歇轻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乖孩子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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