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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行，”
她低声，“我长了眼睛，总要看别人，但真的只喜欢你。”
nbsp;nbsp;nbsp;nbsp;黎雾柔声：“你只是缺乏安全感，我多跟你讲讲就好了。”
nbsp;nbsp;nbsp;nbsp;两人间安静了许久，黎雾脸颊耳朵都是红的，她被他折腾得非常混乱，甚至不好意思低头去看自己。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也察觉到了，抬手扶起她的脸，额头温柔地蹭了蹭她，哑声：“去洗澡吗？”
nbsp;nbsp;nbsp;nbsp;黎雾偏开视线，抓着他后背的手颤抖：“嗯？”
nbsp;nbsp;nbsp;nbsp;他像是感觉不到，说的话还是直白：“好多水。”
nbsp;nbsp;nbsp;nbsp;黎雾感觉到身下，脸再次红透。
nbsp;nbsp;nbsp;nbsp;他吻她的脸颊：“床单都湿了。”
nbsp;nbsp;nbsp;nbsp;黎雾被抱到浴室时，腿已经完全软了，不靠着程清觉根本站不住。
nbsp;nbsp;nbsp;nbsp;她一直埋头抓着他的衣服，依靠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勉强稳住身体。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拿下花洒，伸手去拨她的衬衣。
nbsp;nbsp;nbsp;nbsp;黎雾往后撤了半步，程清觉哑哑声线：“刚刚看过了。”
nbsp;nbsp;nbsp;nbsp;黎雾脸又开始红：“是但刚刚不是清醒的。”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不清醒？”
程清觉低头吻她的鬓角，“被亲得不清醒吗？”
nbsp;nbsp;nbsp;nbsp;黎雾感觉他真的是个好直白的人。
nbsp;nbsp;nbsp;nbsp;他打开水，帮她冲洗，黎雾往后躲了躲，没躲开，最后干脆头一垂，忍住羞耻，随他去了。
nbsp;nbsp;nbsp;nbsp;大概是因为她一直闭着眼睛，忍耐的表情，男人把花洒重新挂在墙面时，低头：“帮你服务不好吗？”
nbsp;nbsp;nbsp;nbsp;“好”
黎雾又想起刚刚在床上的混乱，小声，“但我会不好意思。”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垂首亲她：“多亲几次就好意思了。”
nbsp;nbsp;nbsp;nbsp;黎雾身上是程清觉那件米白色衬衣，因为刚刚的清洗已经完全湿透。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身上是刚录聚餐时正经的灰色衬衣，下摆被从西裤里抽出一半，裤子和上衣也都是湿的。
nbsp;nbsp;nbsp;nbsp;“你在我这里洗澡吗？”
黎雾抬头问他。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抽了毛巾裹在她身上：“刚刚的事情你还没有解释清楚。”
nbsp;nbsp;nbsp;nbsp;黎雾身上的水被他擦干，想起来：“那个真的不是我要的，我没有那么喜欢苏铭”
nbsp;nbsp;nbsp;nbsp;说到这里，被男人弯身又咬了一口。
nbsp;nbsp;nbsp;nbsp;黎雾捂着脖子：“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帮她把头发撩开：“不喜欢听你讲别人。”
nbsp;nbsp;nbsp;nbsp;黎雾有点想笑，有时候觉得他好幼稚。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
她抬手捧着他的脸，又跟他强调，“我会提到别人，是生活里就是有别人存在，但我真的喜欢你，最喜欢你啦，程清觉。”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是真的爱听她说喜欢，晃神一秒，毛巾放下，又往前半步：“那要接着亲吗？”
nbsp;nbsp;nbsp;nbsp;“嗯？”
黎雾不知道自己又触动了什么开关。
nbsp;nbsp;nbsp;nbsp;程清觉抬手摸她的脸，低声：“像刚刚一样，你喜欢吗？”
nbsp;nbsp;nbsp;nbsp;黎雾真的很难启齿，感觉到程清觉又逼近半步：“喜欢，喜欢”
nbsp;nbsp;nbsp;nbsp;“好啦，真的要清理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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