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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掩饰的好？
乔星现在相信大概是后者。
要不然，也不会等到都跟人家求完婚了，才被她发现端倪。
她抽回被祁季舟握住的手，对张嫂说：“你去收拾吧，按照昨晚我说的收拾。”
张嫂飞快看了祁季舟一眼，表情复杂的上楼去。
祁季舟掌心落空，手指下意识挽留的去勾她纤细瓷白的手腕，却被乔星避开。
他愣了下。
乔星走到在沙发坐下，平静道：“你来的正好，这一年来你送给我的礼物跟各种东西，张嫂会打包好。
要么你自己带回去，要不就待会儿出门的时候，帮我扔了。”
祁季舟拧眉，表情茫然。
“啊？什么？”
“说什么你不是听到了吗，还需要我再重复？”
“乔乔，你、、你什么意思？”
乔星拿起手机翻看，已经不耐到再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声线亦如冰。
“分手的意思、让你滚的意思，这回听懂了吗？”
这句话跟锤子似得一下子砸在祁季舟头上，他被短暂砸懵了。
回神后一步迈过来，双手撑在乔星身旁，挺拔脊背都压的很低。
因为不可置信，说话都有些磕巴，“乔乔，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你、、你生气了？”
“我知道昨天我答应了你的事没有做到，纪念日不该留你一个人过的。
对不起乔乔……都是我的错。”
“你生我气，跟我闹脾气，也不要提分手好不好？”
祁季舟低垂着眼睛里，映出乔星昳丽甜软、却神色冰冷的脸。
那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样子。
他企图能在乔星目光里捕捉到某些情绪。
好确定她不过是因为自己失约，在跟他开玩笑闹脾气，发泄不满而已。
可是……没有。
乔星眸里空荡荡的，他什么都看不到。
这一瞬间，祁季舟心头冒不出极陌生的不安念头。
——她不爱他了。
这让他整个人一下子没了平时的阳光活力，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慌乱无措。
“别吓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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