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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生日不是这样的。”
“哦~”
瑞安也眼巴巴地看着楼下，眨巴眨巴眼。
“习惯习惯就好了，以后每一年软软的生日都会这样过的。”
“每一年……都会这样过？”
软软的葡萄眼亮了亮，心情也雀跃了几分。
“嗯！
虞叔叔，陆叔叔，暖暖和所有的人都会陪着你的。”
瑞安憋了半天，才终于憋出这一个长句，耳朵都红了。
软软听他说完，笑得眉眼弯弯。
“瑞安哥哥也会每一年帮软软过生日吗？”
“嗯！”
又是闷闷的回应，瑞安不自觉挺了挺小胸膛。
那次虞叔叔和夏叔叔聊天他都听到了，软软没有安全感，害怕孤单，需要人陪伴，需要人保护，瑞安是哥哥，应该要陪伴和保护软软。
“瑞安哥哥为什么不来医院看软软？”
软软又想到了之前住院的事，所有的哥哥姐姐都来了，他也像瑞安哥哥的，可他却一直没来。
“我去找我爸爸妈妈了。”
瑞安的目光暗了暗，学着软软撑着下巴。
“等找到爸爸妈妈，我就要离开啦。”
“啊~”
软软瞪大了葡萄眼，难以置信地看他，瑞安哥哥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以前他没这么多话的。
“为什么呀？”
“夏叔叔有小宝宝了，他们是小宝宝的爸爸，不是我的。”
“哦，那瑞安哥哥找到爸爸妈妈了吗？”
想到瑞安哥哥要离开，软软又有些难过了。
“没有找到，所以他们带我回来了。”
瑞安垂下了眉眼，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软软就是知道他难过了，再也顾不得前不久还在生他的气，张开胳膊紧紧抱着他。
“瑞安哥哥不走，找不到爸爸妈妈，那软软……把大爸小爸借给哥哥，找到了……唔，找到了也不走，软软把你藏起来，软软保护哥哥。”
瑞安被软软紧紧抱在怀里，嗅着来自宝宝的甜甜奶香气息，过了很久，才闷声答应。
“嗯。”
两个小孩儿躲在无人的窗帘后说着悄悄话，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一声声的小奶音呼唤他们。
“蝈蝈~娃娃~尼们在哪里？次蛋糕啦！”
“软软，瑞安，快出来，别玩捉迷藏了，客人都到啦！”
“软软，该出来收礼物咯。”
……
这声音提醒了瑞安，他把紧紧攥在手里的礼物袋捧到了软软面前。
“软软，生日快乐！”
“谢谢哥哥，这是什么呀？”
听着外边哥哥姐姐和弟弟的呼唤声，两人像捉迷藏成功了一般，窃笑出声，不约而同地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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