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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那只藏匿于云层深处暗中窥视，来自国内另一位神媒的巨大眼睛，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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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发现了。”
李横竖回答道，“正因为如此，才一直没有离开，更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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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整个锦江市的人，如今已经全都被敌人的异能所操纵，这种异状甚至深深植入本地人的精神构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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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健的表情阴沉地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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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王的目光真正投向锦江市以前，异能便在暗中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还是来自佞神的内源性侵蚀，就算是他都无法轻易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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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锦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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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婆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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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不是夸张，不是比喻，而是货真价实的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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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横竖抓乱了自己的头发，烦躁郁闷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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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三百二十万条人命，现在全都变作了对方手里的玩具，它可以当作筹码、当作人质，也可以在一个念头间杀掉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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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
徐向阳在意的则是另一件事，“具体来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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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好确定。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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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健和李横竖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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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那边有个假设。
如果这个猜测没错的话，时间节点恐怕是在十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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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p
那就是在自己觉醒通灵能力……不，不对，应该说远远早于他和姐姐一起搬到这座城市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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