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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开口：“不是。”
田纲吉沉默了，尽管他很想问一句，真的吗，却问不出来，因为问出来得到的回答又一定会是真实的吗？他不敢肯定，他用余光偷偷看着太宰治，等他接下来的话。
夜蛾他们不相信娃娃口中的答案，把田纲吉护得更近了。
太宰治却没再开口了，好似相信了娃娃的答案。
实际上，他也确实觉得娃娃的答案不是在撒谎，可这就和之前他的想法相悖论。
是哪里出错了呢？他继续思考。
娃娃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想成为你呢？”
田纲吉先是瞄了一眼太宰治，然后用着自己的理解开口：“因为你说你想成为人类。”
“是的，我想，但这跟我想成为你有什么关系？”
田纲吉反问着：“你不成为我，那你怎么能变成人类呢？”
娃娃明白了，也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会儿，说：“你想错了。”
“我变成人类，只会是我，不会成为你，也不会成为其他人。”
田纲吉略显茫然的眨眨眼，跟自己没关系吗？不止他，夜蛾他们也有些糊涂了。
五条悟开口：“那你又为什么一定要让阿纲成为你的朋友？”
“因为我想跟他交朋友啊。”
这话一出，他们瞬间明白，肯定是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五条悟出声说：“你以前是怎么成为人类的？”
“关你什么事。”
他刚回答完，田纲吉紧接着又问了一遍：“娃娃，你以前是怎么成为人类的？”
说起来，他觉得很神奇，诅咒或者妖怪，也可以变成人类吗？娃娃面对他就不像对五条悟那么没礼貌，只不过答案就是废话，“我想成为人类就成为人类了。”
田纲吉扯了扯嘴角，这答案还不如没有。
要是想成为什么就成为什么的话，岂不是乱套了。
五条悟更是直接说：“那你现在就成为人类试试。”
娃娃这次理都不理他，继续看着田纲吉，开口：“你就跟我成为好朋友吧。”
瞧他也又提起这一茬，他们都觉得像是回到了原点。
当然比原点好一些，他们掌握了一点点讯息。
田纲吉默了默，抬起头与他对视，郑重开口：“我不要。”
随后可以明显感觉到娃娃的脸僵住了，脸上带着的微笑也因为田纲吉的一句不要而消失。
而娃娃周身的氛围莫名阴暗了些。
但也只几瞬的功夫，娃娃就又重新挂起了笑脸，“你怎么样才愿意跟我成为好朋友？”
田纲吉摇摇头，没有再开口。
气氛再一次僵住了。
娃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浅，最后只听他说着：“我的好朋友，我想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
“你确定不答应我吗？”
他的话让田纲吉感到不适，看向他，“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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