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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他的身旁.右手轻轻地掰开他的拳头.
饮雪一愣.错愕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对那女子俯身施了一礼道：“民女雨九见过大皇妃.”
雨是雪化成的雨.九是人去楼空后留下的仇.我的名字叫雨九.
饮雪不禁皱起眉头.背后握拳的左手却渐渐松开了.
“你沒有鱼尾.你不是人鱼.你到底是谁.”
我眼波流转.深深望了一眼饮雪.吹牛不打草稿道：“我本是暗夜的子民.沒想到一月前皇城突遭变故.父母哥哥都在战争中丧命.呜呜呜呜……只留下我一人.那日月似血一样的红.那些人……呜呜呜……那些人企图**我.多亏遇到了饮雪大哥……”
她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摘下了头上的九叶莲花明珠簪.又拿出一个绣着锦鲤的荷包递给我.道：“沒想到雨九姑娘身世如此可怜.这些虽说不上名贵.但应该也够姑娘在沧海过完下半辈子了.”
我眉头一挑.站在原地.赶明是要赶我走.
我赶紧摇摇头.楚楚可怜地又挤出几点眼泪向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道：“我的命是饮雪大哥的.除非他赶我走.否则我一辈子都跟在他身边.”
她微微一愣.轻咬着红唇.看向饮雪.“阿雪.你真的要留她在身边.”
饮雪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面色一冷道：“她从暗夜一路徒步跟我到了沧海.我沒有理由再赶她走.”
他缓缓拉起我的手.
我紧张得面色羞红.额头手心都沁出了小汗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她凄离地一笑.向后挪了些.鱼尾轻轻扇动着.“好.好.阿雪.祝你幸福.愿你能一辈子都留住她.不要像对我萌语一样……”
饮雪脸上的笑容猛地凝固.直到大皇妃离开良久.他才渐渐松开我的手.“我去见父王……”
他冷冷地留下一句话.便出了屋.
我的脑海中对于萌语这个名字似有些印象.究竟在哪里听到过……
啊.对了.
玄月和饮雪吵架的时候.貌似他们就是因为萌语而师徒反目的.萌语是含冰的女人.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喜欢饮雪.而且从饮雪的不自在程度來看.他的心里应该也有萌语.这么说來……我好像有些懂了.
唉……
皇宫深处永远是这般混乱的感觉.不想了.睡觉.
抱起桌上沉得不像话的妖魂.爬上了床.
“妈妈……”
“嗯.”
妖魂用力地往我怀里挤.可惜个头实在有些大.我的双臂根本抱不过來.
“我不想长大.”
他眨巴着大眼.喃喃道.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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