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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他转头看向封嗣：“你继续说。”
nbsp;nbsp;nbsp;nbsp;也不知是不是被惊堂木的那一声给吓到了，在孙少衡的目光扫过来时，封嗣竟生生撅了过去，剩下的蒋其正自然是什么都不肯交代了。
nbsp;nbsp;nbsp;nbsp;唐璎暗自懊恼，看来在封嗣醒来之前，一时怕是难以找到别的突破口了。
nbsp;nbsp;nbsp;nbsp;蒋其正则一脸坦然，大言不惭道：“大人明鉴，小生从未有过舞弊之举。
若大人不信，尽可去贡院将小生的答卷取来一观。”
nbsp;nbsp;nbsp;nbsp;生员的答卷姚半雪此前都是检阅过的。
他和封嗣的那两张，除了内容与李胜屿的行文风格类似外，当时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也无怪乎他会这么有恃无恐。
nbsp;nbsp;nbsp;nbsp;孙少衡看了他一眼“你的答卷本官自然是要查的，不过在此之前…”
nbsp;nbsp;nbsp;nbsp;“来人！”
nbsp;nbsp;nbsp;nbsp;两个侍卫应声上前：“在！”
nbsp;nbsp;nbsp;nbsp;“将蒋举人带下去，好好’问讯‘一番。”
nbsp;nbsp;nbsp;nbsp;“是！”
nbsp;nbsp;nbsp;nbsp;锦衣卫闻风丧胆的名声蒋其正是听过的，他惊恐中犹带不服，急道：“大人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nbsp;nbsp;nbsp;nbsp;“是又如何？”
孙少衡笑了笑，“且看看你身在何处？”
nbsp;nbsp;nbsp;nbsp;蒋其正环顾四周，随即明白了孙少衡的用意。
不同于姚知府问话时用的正堂，孙少衡特意将此次刑讯的地点设在了二堂，便是从一开始就存了不想公开的心思。
nbsp;nbsp;nbsp;nbsp;当然，孙少衡想必也是算准了他来日即使出了牢狱，也会因为畏惧锦衣卫的权势而不敢乱说话，才敢如此行事。
nbsp;nbsp;nbsp;nbsp;蒋其正咬紧了牙关，偷偷扫了“那位大人”
一眼，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显然是没有要保下他的打算，不由心下一片冰凉。
nbsp;nbsp;nbsp;nbsp;他还欲狡辩，孙少衡却不想再听了。
nbsp;nbsp;nbsp;nbsp;“带走。”
nbsp;nbsp;nbsp;nbsp;蒋其正被带下去后，案子还得查，孙少衡吩咐属下：“去将蒋其正、封嗣、江临三人的答卷取来。”
nbsp;nbsp;nbsp;nbsp;三人的答卷一大早就被他命人从贡院调了过来，此时正放在府署内由专人看管着。
nbsp;nbsp;nbsp;nbsp;片刻后，一名锦衣卫将答卷取来呈给了他。
nbsp;nbsp;nbsp;nbsp;孙少衡：“拆了。”
nbsp;nbsp;nbsp;nbsp;这话一出，陆景山头一个反对：“孙大人，我朝明文规定，除落榜考生外，其余生员的试卷向来不得轻易拆阅，姚大人上回亦是禀明了圣上才有了阅卷的资格。”
他摇了摇头，“老夫以为，孙大人此举甚是不妥。”
nbsp;nbsp;nbsp;nbsp;孙少衡只扫了他一眼，强硬道：“给我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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