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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没有江尧，以及……
南晚垂眸。
“在那边的前几年，奶奶的病控制得很好，可是到了后面突然恶化，经历了很多次抢救，医生说她很难撑过一年。”
南晚想起了奶奶最后一次握着她手的画面，胸口有些闷。
江尧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柔声道：
“所以啊南小晚，连奶奶都坚持了那么久，你也要努力，奶奶那么爱你，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的。”
“不要觉得自己是负担，你是很多人的宝贝，叔叔阿姨的，我的。”
南晚缓缓勾起嘴角，眼底的阴霾慢慢散去。
“嗯，我知道。”
江尧垂眸看着她，轻声问道：
“你刚才说遇到齐星的时候很无助，是出了什么事吗？”
江尧想起齐星曾和江禹在游戏里提过，此刻聊到这里，他忍不住想问问。
但转念一想他又后悔了，这种不好的回忆就该让它烂在过去，为什么要刨根问底。
可话已经收不回了，江尧很少这么冲动，但每次都是因为南晚。
他有些懊恼。
“你不想说就不用说，过去的事不需要再提起。”
“没什么不想说的。”
南晚摇了摇头，语气平静道：
“和国内娱乐圈的潜规则一样，只是我运气好，逃出来了。”
南晚一
句话让江尧眸色暗沉下来，他想，他是该谢谢齐星的出现。
南晚从小接触的人里，很少有心思特别坏的。
一方面因为她自己是个学习至上的乖乖女，对交朋友不太热衷，身边一直以来都只有江尧。
另一方面自然和江尧有关。
在人际关系上，他从小就比南晚敏锐，也暗自替南晚挡下了很多不适合她接触的人。
所以在南晚的世界里，人是不会坏到那种地步的。
可如今的南晚可以十分自然地说出“潜规则”
三个字，江尧光是想着有人让她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阴暗，心就生疼。
可是没有办法，这已经成了事实。
江尧唯一能缓解这份疼的办法，就是再也不要放开这个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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