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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林袁安看向没说话的江尧，又问道：
“那你刚刚是想说什么？”
江尧看他一眼，眼神有些沉：
“没什
么。”
而低着头的南晚，此刻心绪却有些难以言喻——
之所以提出重来，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江尧说的“太收了”
是什么意思。
是戏里，也或许不全是戏里。
江尧在说安怡然和于向阳，也在说他们。
准确地说，是五年前的他们。
只不过，自己是“安怡然”
，而江尧才是那个“观众”
——
那个本该一目了然，却始终一知半解的人。
南晚希望是自己多想了，江尧只是对剧负责而已。
但过去的种种，其实都证实了江尧刚才的话。
他说不表达的情绪等于没有，南晚想，这话大概早在五年前，江尧就想说了。
明明站在场内，可五年前的南晚，好像到后来，反而让江尧像个局外人一样。
南晚想，也难怪江尧不愿意在原地等她。
曾经的南晚，没有给江尧可以等下去的动力。
至于现在......
江尧这段话，突然让南晚心生希冀，也许耿耿于怀，也是一种念念不忘？
只是......
南晚深吸口气，抬头迎上林袁安询问的眼神。
“南晚，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导演。”
南晚应道，转身面对着江尧，用“安怡然看于向阳”
的目光。
只是他们好像都变胆小了，连试探都畏手畏脚。
又或者是想多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不肯放过。
南晚朝人微微一笑，转过头，眼里带着淡淡的期盼。
她没有勇气试探，却可以让江尧知道——
他会变，她也
一样。
五年前的南晚内敛沉默，而现在，她也可以放下傲骨，用行动告诉他：
她是“安怡然”
，也是全新的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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