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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你给我说清楚。”
沈砚拔出剑，指向老洪。
林素却走了过来，按住他拿剑的手，“沈砚，这个事情很复杂。
老洪跟你说了你也很难理解。”
沈砚冷漠的甩开她的手，“我能不能听懂那是我的问题，你不能替我做决定。”
“沈，”
林素还想说什么，老洪摆摆手说，“我这样跟你说吧。
许道成，将景兰公主的身体元素，与其他生物相结合。
实验了许多，只有这一个成功的活下来了。
这是你们传说中的鲛人，但是她没有记忆和智商，像一个野兽。”
“你们！
你们这是邪术！”
沈砚拿剑的手在颤抖，他心中一直惦记的母亲，即便是真的死了也比被弄成这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好。
林素走上前去对他说，“沈砚，我们现在的时间很紧迫。
能不能先不要吵这些事情？许道成会进入三日的沉睡期，我们要趁这个时间想办法毁掉这里！”
“毁掉？所有的一切？那我的母亲怎么办？”
沈砚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说的这么自然。
“那已经不是你的母亲了！”
老洪吼道，“那只是个拥有一点点你母亲元素的鲛人！
是个野兽！”
“你们说的容易！
我虽然不太明白你们说的这些什么实验是什么，但是许道成他不能死！
他是不是有办法，能让我的母亲活过来？”
“沈砚你别傻了！
我知道你很难过，看到你这样我也很难过。
但是人死就是死了，就算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那也不是她了！”
林素流着眼泪说。
“林素你别被他骗了！”
沈砚将她拽到自己旁边，“你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吗？事情的真相真的如他所说吗？！”
“沈砚，我知道你不能理解这些。
毕竟这些都不属于大渊这个时代，我，”
林素觉得沈砚还是无法接受基因改造这个概念，所以情绪无法平静。
“你是觉得他们和你是一样的人，所以你觉得是我在乱说吗？”
沈砚认真的看着林素说，“我现在很冷静，刚才我因为母亲的事情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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