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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粗得像是砂纸磨墙，带着股酒气，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满是下流的意味。
林晓正啃着辣条，手指敲着键盘，听见这话头也没抬，只是白了男人一眼，眼皮懒懒地翻了翻，透着股不耐烦。
她嘴角撇了撇，放下手里的零食，靠在椅背上，斜眼瞅着他，没好气地说：“你他妈态度好点行不行？不会说话就滚远点。”
她的语气硬邦邦的，带着点不屑，眉毛皱得像是能夹死苍蝇，脸上那股清纯劲儿被这泼辣的神态冲淡了不少。
她手指敲了敲桌子，盯着男人，像是在等他改口，手边那罐可乐还冒着气泡，像是她此刻心情的写照——有点烦躁，又有点无所谓。
男人似乎有些不爽，眉头皱了皱，嘴里嘀咕了句什么，烟头在手里捏得咔咔响。
他瞪了林晓一眼，像是要发作，可瞅着她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吐了口烟，换了个语气，低声问：“行吧，干不干？五十块，痛快点。”
声音还是粗，但没了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像是被她怼得软了点。
林晓这才同意，她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辣条屑，跟着男人去了厕所。
她走路慢悠悠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晃了晃，消失在走廊尽头。
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甚至头发都没有乱，T恤下摆还是那么平整，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晃回座位，拿起可乐喝了一口，手指又搭上键盘，继续敲她的游戏。
老胡靠在旁边看着，皱了皱眉，低声提醒她：“你这态度得改改，别老这么呛人，吓跑客人咋办？”
他语气里带了点劝，像是怕她把这买卖搞砸。
林晓却不领情，头也没抬，呛回来说：“是他态度先不好的，操，吊儿郎当跟谁欠他似的，我凭啥惯着他？”
她声音有点哑，带着股火气，手指敲键盘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老胡叹了口气，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你这样迟早惹麻烦，这行得圆滑点，别太硬。”
他搓了搓手，眼神在她身上转了转，像是在掂量她这股倔劲。
林晓却满不在乎，撇了撇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有本事惹毛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破网吧了，大不了换地方。”
她斜眼瞥了老胡一眼，嘴角挂着点冷笑，手里的可乐罐捏得咔咔响，像是在宣泄什么。
老胡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妙的感觉，像是有根刺扎在心口，痒痒的又说不上来。
他瞅着林晓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眉头皱了皱，想再劝几句，可她那股倔劲儿像是堵墙，怎么都撞不破。
他叹了口气，只能作罢，搓了搓手，换了个话题，低声问：“那啥，小妹妹，能不能给我也口交一把？”
他挤出个笑，眼神在她脸上转了转，带着点试探。
林晓听了这话，反而一笑，嘴角翘了翘，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她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伸出手，狮子大开口说：“行啊，100块。”
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股不容商量的劲儿。
老胡一愣，皱眉问：“为啥这么贵？别人不都五十吗？”
他语气里有点不爽，手还下意识摸了摸口袋。
林晓却呛他，斜眼瞥过去：“叫你掏钱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嘛？你不是老熟人吗，给你涨点价咋了？”
她哼了一声，手指敲了敲桌子，眼神里满是挑衅，像是在故意气他。
老胡被她怼得一噎，瞪了她半天，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100块，甩在她桌上：“行，你狠，拿去吧。”
林晓立刻起身，抓起那张钱塞进口袋，拍了拍手，带着老胡走进了厕所。
这个地方还是又脏又臭，墙上的污渍像是长了毛，地上湿漉漉的散发着尿骚味，灯泡一闪一闪像是随时要坏。
可林晓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她推开门，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回头瞥了老胡一眼，嘴角挂着点笑，像是在说“快点，别磨蹭”
。
她站在那儿，像是把这破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一进门，林晓就熟门熟路地关上门，转身二话不说脱掉了自己的T恤。
她动作利落，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节奏，布料被她随手扔在旁边的水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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