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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小高，莫小可觉得自己生存下来的几率又下降了几个百分点。
她转过来，叫林昔年过来：“今天我能单独跟你说这件事吗？阿越他……“
“阿越？“林昔年听到她这样称呼阿越，神情又冷漠下来，带上了点嘲讽。
莫小可此刻不愿与他纠结这个方面，拉住他的浴袍袖口说：“就让我单独跟你说吧，好不好，林先生？“
林昔年听到她这样称呼自己感觉怪怪的，猛然打了个喷嚏！
“好不好嘛！”
莫小可撒娇说道。
林昔年扶着额头，阿越此时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帮莫小可解围说：“我明白，有些事情叫女人说给外人听总归是尴尬，我回避，我在门口等你们说完。”
他说完朝莫小可笑了笑，又朝林昔年鞠了一躬，便退出了套房。
林昔年拧紧眉头，质问：“怎么回事？”
莫小可一下撒手，终于可以收起这副假笑，心里漫起一股巨大的哀愁。
“我说实话你可不能生气，”
莫小可道，“好不好？”
她眨巴着眼睛，那一分纯真与机敏狡黠像冰火的碰撞，深深吸引住了林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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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长时间没有反应，直到莫小可又拉住了他的袖口，问了一句：“好不好嘛？”
才点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莫小可先问：“你是不是没有载洛蒂回来？“
林昔年的目光游离了一会儿，点头说：“嗯。
“
莫小可抿了抿嘴唇，低头说：“她来追我了，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
“就这样？“
“……就这样。
“莫小可道，声音近乎听不见。
“什么？“
莫小可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就是……“她的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比划了很久脑子里也没想出合适的词来委婉又体面的描述出当时的事情。
林昔年道：“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
“阿越是来找你要钱的。
“莫小可道。
刚才给林昔年那样一逼，之前在门外她想到的所有的情景假设通通都做了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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