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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珊说：“我哥来北城了，他说去打网球，我以前跟他说过你网球打得挺好的。”
“行，你把地址发我。”
挂断电话，到了楼下，施向雪跟外公外婆说：“我和明珊、南琴约好了出去打球，中午不回来吃饭了，晚上到时候再说吧。”
两老自然说好。
楚泽渊也跟两老道别，跟着施向雪往外走。
施向雪开车门上车，楚泽渊走到车门前，“何蕊是谁，你也认识？”
施向雪一愣，惊诧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名。
但她回道：“不关你事。”
楚泽渊其实更想问的是，“你要去哪打球，打什么球？”
“你不是来月事了吗，怎么能打球？”
施向雪冷呵一声，“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
意思是他一个男人哪里懂女人来月事后应该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楚泽渊一噎，然后施向雪就关上了车门。
他看着施向雪的车子开出了院子，他才上了车。
然后他拿出手机，给楚悠打电话，“姐，你和悦悦在干嘛？”
“我打算带悦悦去商场呢。”
楚泽渊说：“过半个小时后，你给向雪发信息，问她有没有空，说悦悦想见她了，想约她出来见面。”
“向雪要是说她约了朋友打球，你问她打什么球，看悦悦能不能过去和她一起打。”
楚悠一听就明白了，笑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打听向雪的行踪吧？”
楚泽渊回她，“早知道你这么聪明，我都不用说那么多了。”
楚悠回他，“行了，不用给我戴高帽，我帮你，谁叫你是我亲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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