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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是必然的。”
江定语气平静，“但混乱之后，才是真正的秩序。”
他缓缓抬手，意识再次沉入仙门网络的核心。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进入“公民意志”
系统的最深层，而是站在外围，观察着整个系统的运行模式。
“过去的系统是单向的。”
他低声说道，“所有的意志汇聚到一个中心，再由那个中心分配气运。
这就是‘秩序’能够掌控一切的原因。
但现在，我们必须让它变成一个网状结构??每一个节点都能影响整体，而不再是被整体所控制。”
“这……听起来像是让每一个人都成为‘秩序’的一部分。”
我若有所思。
“没错。”
江定点头，“但不是控制，而是共治。
每一个人都能影响气运，但没有人能单独掌控它。
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可这需要庞大的计算能力。”
我皱眉，“仙门的系统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复杂的运算。”
“那就让它进化。”
江定眼神一凝，“让它成为真正的‘公民意志’，而不是一个死板的程序。”
他开始调整系统的底层逻辑，将原本的单向传输模式改为多向交互。
他将每一个修仙者的意识节点都变成了一个独立的运算单位，让它们彼此连接，形成一张庞大的意识网络。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能影响气运，而气运的变化也会反过来影响每个人。”
江定低声说道，“这是一个自我调节的系统，不需要人为控制。”
“这……真的可行吗？”
我看着系统中不断变化的数据流，心中隐隐有些激动。
“试试看。”
江定轻声说道。
他轻轻一挥手，整个系统瞬间激活。
无数修仙者的意识被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前所未有的意志洪流。
“嗡??”
整个宇宙仿佛都震动了一下，天地间的气运之力开始重新流动，不再像之前那样混乱无序，而是逐渐形成了一种新的平衡。
“成功了？”
我惊喜地看着这一幕。
“还没有。”
江定摇头，“这只是第一步。
真正的考验，是这个系统能否在没有我们干预的情况下，维持自身的稳定。”
就在这时，仙门网络中传来新的警报：“警告！
宇宙气运体系出现异常波动，部分修仙者正在尝试操控他人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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