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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从侧面上看，简直是绝美。
阳光在那一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格外迤逦。
要不然，让周千溥成为自己鱼塘里的领头鱼算了！
苏淮然表面上还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样子，实则内心算盘打地“砰砰”
响。
他甚至已经拟好了各条鱼的称号，就等着鱼乖乖地游进自己的鱼塘。
“你成年了。”
周千溥突然开口。
“成年了，成年了！”
苏淮然赶紧点头。
他的手正插在衣服口袋里，手指尖紧攥着一张硬硬的卡片。
那是系统给他的身份证。
直到现在，苏淮然都没有看过上面的文字，鬼知道系统发给他的身份证上的数字有多大。
可能是十八，也可能是十九。
要是运气差，给写了个十七十六岁，苏淮然哭都没地方哭去。
苏淮然颤抖着手，拿出口袋里的身份证，抢在周千溥凑过来的时候，先看了一眼。
一遍，两遍，三遍……确认了好几遍。
永远都是十八。
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周千溥看不到的地方，苏淮然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但是，他并没有开心多久。
“你上的什么学校。”
苏淮然虎躯一震。
学校！
听上去应该是那种学堂，教书育人的地方。
苏淮然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在他做任务的时候，对于此类东西，一向都是能逃就逃，能躲就躲，没想到，到了退休的时候，还是会碰上这个。
“你没上过学？”
周千溥轻而易举地看出了他的小心思。
苏淮然报以一个尴尬的微笑，想含糊着应付过去，脚一点一点地向外挪动。
没过多久，就不见了人影。
望着苏淮然堪称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周千溥无奈一笑。
在他的心中，已经大致明白了：这小孩子，大概率没有上过学，可能连字都认不全。
今天他没有课要上，很清闲，只需要呆在家里备课，批改作业就可以了。
笔尖在白纸上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细细簌簌，却是一片难得的安稳。
“你知道这个嘛！”
苏淮然跑进来，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
周千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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