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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了。
他压低声音道：“他下定决心该不会是下定决心继续养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吧。”
因为离的近，程远峰声音压的再低，也还是被听到了。
小春看了过来，“谁！
谁在外面。”
程远峰下意识想要跑路，没想到陆无直接开了口，“我，陆无，来看看你。”
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声音，“陆无？我……认识你吗？”
程远峰瞳孔微缩，不至于吧，这才多久，就把陆无给忘了。
小春已经提着菜刀出来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陆无他们，声音渗人，“你们都看到了。”
这个样子小春，和之前看到的，差别太大了。
第481章不受控制
程远峰再次询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们？”
回答他的是小春高高举起的刀。
好在陆无他们人多，很快将小春摁翻了。
程远峰觉得惊奇，“他怎么突然疯了？”
陆无沉默不语，因为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祠堂他看到小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看起来双眸涣散。
想了一下，陆无开口道：“进去看看他杀的是谁。”
宁裳点头，往屋子里去了。
小春还在挣扎。
陆无微微下蹲，“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春听到陆无的声音，猛然抬头，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混乱的情况里。
他似乎又想起陆无。
他一把抓住陆无的腿，“救我！
救我！
我不想再杀人了！
接着又不去看陆无，喃喃道：“嫂子饿了，要给嫂子吃的！”
“我都是为了嫂子！
都是为了嫂子。”
这语气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
九岚看着小春，开口道：“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陆无点头，是有点像。
就好像他已经放弃通过杀人来养着他嫂子了，但却又不受控制的这么做了。
说不来的感觉。
如果是那只灰狐狸控制了小春的话，也说不通。
毕竟这对灰狐狸没有半毛钱好处。
很快，宁裳他们出来了。
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刚刚在砍的，是他哥哥的尸体。”
然后指了指厨房，“脑袋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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