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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有点后悔，当初不该招惹蒋铎，可现在说这些没有用。
蒋铎三两下将她碍事的手一把攥住，姿态不容反抗，“一开始是你要主动，说结束的权利不能也由着你。”
总之他的意思是不答应。
蒋婄微微睁大眼睛，眼泪掉下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不准哭。”
蒋铎命令似的发话。
蒋婄眼圈通红，狠狠瞪着他，眼泪到底憋了回去，在眼眶中打转。
一种无声的对峙，最后在蒋铎响起的手机中落下帷幕。
打这天之后，蒋婄开启了一种自暴自弃随心所欲的状态。
她觉得既然蒋铎愿意，那她也不管了，反正要继续的人是他，要被骂也是一起挨骂，他得顶在她前面。
把这个意思告诉蒋铎后，蒋婄不理会他同不同意，都我行我素地照着这样做。
她做什么都更有底气了，和之前相比，对蒋铎的畏惧之意少了许多。
哪天要是缺了钱，她都敢带着朋友一块去找蒋铎，光明正大地要。
蒋铎多余的话都没有，只对着她提了一个要求。
“少在外面喝酒。”
蒋婄并不放在心上，但之前出过两回事，一是方一朗给她下药，二是她喝多了被送她回家的男人险些占了便宜，所以蒋婄自己还是长了心眼的。
这两回可以说她运气好，要是换做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那后果可比现在糟糕的多。
再者说，蒋铎说话算话，她也不想冒着被蒋铎再次掌控的风险去贪那几杯酒。
不划算不划算。
拿到了钱，蒋婄一句话都不多说，跟朋友一块走了。
人还没走公司，就接到蒋铎的电话。
蒋婄不耐烦地接起，“又干什么？”
蒋铎干脆利落道：“要是被我发现一次，就半个月不能出门，你自己掂量。”
蒋婄臭着脸色，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现在面对蒋铎，完全不想收敛了。
还算相安无事地到了元旦这天，蒋铎这个大忙人，也抽出时间。
这一天蒋家总算热闹了点，蒋父过来了，周涟和蒋榛榛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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