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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
顾凌珩皱眉，坐到沙发上，单手捧起妹妹的小脸蛋，小声问道：“能跟哥哥说说到底是什么感觉吗？会让你看到什么东西？”
“有时候脑袋会痛，然后看到姐姐说话。”
小酥糖抱住脑袋敲了敲，“不知道，怪怪的。”
想要好好表达，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阻止，没办法跟哥哥说更多。
顾凌珩把妹妹还在敲脑袋的手拉下来，轻握在手里，“糖糖知道姐姐说了什么吗？”
“姐姐在道歉。”
小酥糖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有新的画面闪现，只是很快略过，根本不给她记住的机会。
“姐姐很不开心。”
“姐姐说……”
脑袋突来的刺痛让小酥糖身体僵住，接着神情发生变化，对上顾凌珩的眼神里充满了排斥和警惕，“你不要问她太多，她被催眠了，塞进脑子里的东西是指令。”
“书墨？”
听顾凌珩叫自己名字，书墨有点满意。
“嗯，她会感到难受是被绑架后刺激的，然后我醒了，她还在适应。”
他抱着胳膊，语气平淡，“不用太担心，过不了多久这种情况会消失，至于指令……不会伤害到她。”
“指令是什么？”
“不确定。”
书墨有点烦躁
，“反正祁妤不简单，你们想知道真相就去找她爸妈。”
“别在你妹妹身上寻找答案，她接受的催眠很容易摧毁她的精神，最好是靠她自己解除指令，这是祁妤下的保险。”
顾凌珩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点头，“我知道了。”
书墨很喜欢识相的人，看顾凌珩这么好说话，不免多说了两句，“我虽然是以张大为基础分裂出来的，但主因还是祁妤的催眠把我摘了出来。”
“她动机不纯，不要因为她对你妹妹好过就对祁家有滤镜，指令解除，我会消失，所以不用担心你妹妹会因为我怎么样。”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顾凌珩如果还听不出问题那就没救了。
之前还觉得是谁跟他们家有过节才把妹妹偷走随手扔了，现在看来……
他们似乎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暂时无法得知真相的阴谋网里。
顾凌珩一个早上都在想祁家的事，谁知下午就有祁家的人过来拜访。
祁岳先携手夫人进了顾家，明明是富甲一方的人，态度却格外客气，坐下后也不好意思直奔主题，继续扯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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