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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林婉闻言愣在原地，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可是不跟着，她会担心的发疯。
“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她是担心，可是我不需要这种担心。
“抱歉，我不需要您的这种关心，毕竟，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了林婉的内心，让她难受不已。
林婉掐着手心看向顾辰，“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这句话好像曾经顾辰问过自己，现在却轮到自己问了。
什么关系？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矛盾的话题。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一直都没搞清楚。
在没出现那个人之前，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我也没搞清楚。
出现后，现在我们的关系又是什么样的？依旧是模糊的。
这都让我很矛盾。
我停顿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很清楚吗？”
林婉不解，她等着我回复，但是却听到顾辰的话是这样说的。
“林总，您如果下次想跟我们公司合作的话，可以再找我。”
“我最近刚好还差一个业绩，毕竟上次接触过，我们还是很熟的，也好交流...”
林婉没想到顾辰会说出这些话来，但是这些话很明显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不过就是如此，比陌生人好点，起码还是个合作对象。
但是比朋友还疏远一点，但不会再有会更多的交流和接触。
林婉不愿意相信这些，他们明明相处了那么多次的，在酒店，在山顶。
这些难道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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